她的五官没有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却更丑了。
具体细节，季云巅也说不上来。
就好像是苍蝇掉进粪坑，又丑又脏，令人作呕。
“张泽说你不受污染影响，他是个废物，话也不能全信。”
徐裳微微一笑，五官皱在一起，黑牙牙缝里挂着几缕红艳艳的肉丝。
季云巅活动了几下手腕，心里估摸着，等会儿要从哪里开始揍起。
抛开污染不谈的话，这些污染源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季云巅身为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打不过徐裳？
“我倒要看看，在我的污染之下，你能不能够撑过三……”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季云巅狂奔而来，速度之快，让她来不及反应时，就被后者一拳打歪鼻梁骨。
鼻血喷涌而出，落在地上、身上。
徐裳嚎叫一声，正要扭头逃跑，季云巅大手一抓，直接揪住她及腰的长发。
在头皮都快被扯下来的剧痛中，徐裳张牙舞爪地想要反抗，却被雨点般落下的拳头打的话都说不出来。
坚硬的指骨猛烈撞击着她的头骨、鼻梁骨，每一拳都不留情。
几个呼吸间，她就鼻青脸肿，牙齿混合着血水掉在地上。
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污染攀上季云巅的身体，想要救下主人。
却全部石沉大海，根本掀不起一丁点的风浪。
污染绝缘体不是白叫的。
“我让你丑人多作怪，让你杀了刘青青，让你绑架顾客。”
季云巅啐了一口，抬手又要打时。
“哥哥，该我了！”
季芙站在一旁跃跃欲试。
“弄死最好。”
季云巅随手把徐裳丢给季芙，自己则准备上楼，看看楼上的情况。
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徐裳似乎和张泽认识，也知道张泽被污染，刘青青在用身体赚钱这件事。
又联想到兰德说过，张泽引发的污染事件，是201事件的衍生。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徐裳通过刘青青污染了张泽，造成刘青青的悲剧。
那其他员工的家人岂不是也被污染了？
“警卫厅整天都在忙什么啊，污染就发生在七城内，他们居然毫无察觉。”
季云巅抱怨一声，而后加快脚步，冲到二楼。
被她绑架的顾客蜷缩在二楼的角落里，互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刘青青？”
季云巅不抱希望地喊了一声。
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他弯腰探了探顾客的鼻息，发现对方还有气，就是因为某种原因，陷入了昏迷。
“二楼顾客没事儿，刘青青死了，徐裳在一楼……嗯，徐裳不出去也没事儿吧？”
季云巅对兰德说道。
“如果季先生确定危险解除的话，我们现在就派人进去收尾。”
“我去一楼看一眼再说。”
二楼基本可以确定，没有什么威胁了，只有一群昏迷的顾客。
只是不知道季芙吃完了没有。
季云巅步伐轻快地顺着楼梯下去，正好看到污染被吞噬的画面。
“你也不嫌臭。”
季云巅嘀咕一声后，就靠着楼梯扶手看着季芙占有爱情的污染力。
只见她先是放出混乱，两股黑气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季芙紧闭的双眼下，眼珠子急速转动。
她似乎很吃力，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而被抢夺力量的徐裳更为痛苦。
她挣扎着，想要掀翻这一切压力。
墨色不断地翻滚着，徐裳身体开始产生变化，一根拇指出现在她额头上。
而后，脚踝也在扭动着，朝大腿移动。
季芙睁开眼，痴痴然地看向季云巅，眼神一阵清明一阵混乱。
似是有两种人格正在互相争夺控制权。
“原来这就是互相污染啊……”
季云巅恍然大悟。
等季芙的混乱完全覆盖了徐裳后，后者两眼翻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季芙身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几秒后。
她周身本来还有些稀薄的黑气，浓郁不少。
“这就成了？”
“算是吧，等我彻底让爱情屈服于混乱，这股力量就归我了。”
季芙爬起来，笑道。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季云巅好奇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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