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轮的厉害,它是白仙三王的独门暗器,追踪敌人,不死不休,一旦被它定位落下的一瞬,就会如吸盘一般,从头顶飞旋一直打烂到脚底,连衣服鞋子都会变成碎片,即使是他也不敢空手接飞刃,这小仙女看不出有任何法力道行,却像有魔法一般了得。
只见她踮着小脚,忽左忽右,并不直行,时而像小羚羊般轻盈的蹦跳,时而在原地兜个圈子,突然像只小花豹一般窜出去,手脚落地,悄无声息。只见她上跳下窜玩的不亦乐乎,五叶飞轮就在她指尖旋转。显然,这个小玩具挺合乎她心意,并没有扔掉的意思。
其实这些玩意,在夏纯殊恒跟众仙兵眼中是恐怖暗器,在异哲新绿眼中就是小玩具,她每次过玉田灵街几乎都能顺几个回家玩耍,白仙三王的机关在她看来极是无趣,从来都没有什么变化,跟自己与算力蜘蛛们设计的游戏相差甚远。
夏纯殊恒越看越奇,心里一阵狂喜,他发现,这小绿仙女的每一步,都刚好躲过机关,计算之精确,令人叹服。显然,这条路上的结界都挡不住她,看到此处,夏纯殊恒不由露出笑容,看了妻子一眼,道:“寒嫣,把媛儿给我,我背你,咱们跟她走,很快就能出去。”
拓邦寒嫣将女儿交给丈夫,面露迟疑道:“跟她走,能行吗?”她话虽如此说,行动却很迅速,一下抱住丈夫的脖子,就骑到背上去了。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呆,丈夫这个提议,简直太好了,哪里还管它行不行呢?
关山鹂等仙兵见拓邦寒嫣居然骑到夏纯殊恒身上,都尴尬的不敢直视,要知道,仅凭这一点,以绿仙女的行为准则就可以鞭挞至死,老师也太宠溺她了。
夏纯殊恒抱着女儿,背着妻子,脚下生风,追着前面的异哲新绿,夏纯梦媛见状,喜不自禁,叫道:“爹爹,我们快些追上小姐姐当面道谢,她认识外公,还说······”
夏纯殊恒轻声道:“我听到了,只是此街凶险,不是谈话之地,咱们追上她再说。”夏纯殊恒脚步更快,他深知得罪了冰雪兽,它们不会善罢甘休,这是非之地,越早逃离越好。
果然跟着异哲新绿的脚步,一路顺畅,一个机关也没触发,就像在小绿仙女自家的后花园一般,这平坦的黑曜石路,在夏纯殊恒的眼中,机关密布,他需要无数计算与试探才敢行走,何况带着妻女,一个不慎就是灭顶之灾,她小小年纪,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爹爹,快追上她了,再快些。”夏纯梦媛兴奋的催促,这个小仙女令她无限好奇。眼看就要追上,谁知那小绿仙女忽的现出一对五彩羽翅,一拍翅膀就飞起来,在空中一个盘旋,宛如离弦之箭,倏地不见踪影。
“爹爹,她有翅膀,她居然会飞。”夏纯梦媛兴奋的叫道:“我看见她有一头墨绿色的头发,还有一双最漂亮的翅膀。”
拓邦寒嫣也不可思议道:“这小仙女是何方神圣啊?她的翅膀好漂亮。”
“多亏她引路,否则不堪设想。”夏纯殊恒心中震撼,这小绿仙女的五彩羽翅,在绿仙宫历史上,从未见记载。她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夏纯殊恒。此刻,他们已经出了玉田灵街,脱离了玉城法境。
夏纯殊恒教习仙术几千年,妄说绿仙孩童难以飞翔,就是成人不经修炼,也难随心所欲的高飞,伴随灵匙损毁,那些绿仙原本的灵力正在迅速退化。看这小女仙模样,不过两三岁,稚嫩的翅膀根本无法支撑身体,但她就是飞走了。
“老师一家过了玉田灵街,但异哲新绿呢?”仙兵们眼瞅着就把人给跟丢了,不由急得直跺脚。原来灵街观察台的视野有限,一旦出了玉田灵街的结界就无法再看见。是以,异哲新绿出了玉田灵街展翅飞走的情形,他们全没看见。
“快追·······”关山鹂等仙兵飞下观察台,但见茫茫夜色如水,空空长街似梦,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玉田灵街上一阵骚动,夏纯殊恒展翅飞向高空,望着下面黑曜石街上放出一束束红光,宛若幽灵之眼,原以为是冰雪兽纠结了帮凶又追上来,细看却是祭祀司仙兵手持梅花灯,只听一人顿足道:“这可如何向长官交代,小仙奴又跑了,连玉田灵街都困不住她,谁还能控制得住她?”
夏纯殊恒听出是弟子关山鹂的声音,心中诧异,暗暗道,他们正在追踪这个小绿仙女,仿佛还认识,这是谁家的宝贝,居然有此通天本事?
话说异哲新绿跟美昭分别后,就追踪到夏纯殊恒家,暗暗跟在她们身后,她身上的白裙子,还是夏纯梦媛遗忘在院子里的,只不过,大家处在生死关头,无暇自顾,没有发现罢了。
光锋白茅地一战,异哲新绿筋疲力尽,又累又饿,身上、脸上、衣服上满是泥土,麻虱们跟踪夏纯殊恒夫妻踪迹,见他们停留在巷外,就让异哲新绿稍作休息,于是异哲新绿在夏纯殊恒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夏纯梦媛的裙子,然后在厨房煮了饭,翻出夏纯殊恒的书籍、拓邦寒嫣晾晒的水果干,一边喝茶,一边看起来。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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