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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西洲祸起 (1/4)

终是明月错付了。

殿内的众修有的浅尝则止,喝过喜酒后由着胡闹一番后便又各自返回峰内潜修。

而饮酒过度的徐山,在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醒。

看着殿内只剩下寥寥数修便不再理会,终是抱着苍云殿的大柱瘫睡了一晚。

待到乾阳露头,才四分清醒五分迷糊地返回了震云峰。

荀况则早在夜未半时,便被葛蝉给送回了震云峰进了自己的房内睡下。

抓得机会的葛蝉心中还欲倒些情水出来与君共饮,谁知荀况见床便倒,入榻即睡,愣是让葛蝉没有一点儿抒情的机会。

用显圆术记录下来全程的柳慢,也在夜半时分随着许忧返回了卧龙峰。

最好战的徐鸿却是饮酒最多,酒越饮眼越明,越饮越是未见一点儿醉意。

徐鸿门下弟子最多,一边听着师父讲着故事,一边陪师父饮酒,又一会儿再听师父讲起深刻的剑境拳意来,众修也是凝神静听,端酒慢饮。

薛飞则要稳重得多,饮酒有度不偏不倚,见众修有人离场时便也挑了个不紧不慢的时间返回了潜龙峰。

杨真则是少饮几杯喜酒后,就开始端起茶来。

颇有喜酒浅尝茶漫饮的意境在身,与众修相融却又独读。

另一头,羞愧而逃的花月羞也是整夜未眠,抓着木瓜和灵禽肉吃了一晚。

仿佛易进已经化入了木瓜灵禽肉内,大口不已。

神秀峰内银雀楼,酒劲儿上头的易进早早地上了床便睡着了,夜半之时随着酒劲儿下去,慢慢地清醒过来接过谢温氲递来的清茶酒劲儿便完全散去。

此时的易进,才反应过来为何左肩之上如此之痛,便欲开口问谢温氲。

这时一直侧卧在易进旁边儿的谢温氲看着易进清醒后递茶之后,在易进尚未开口之时就将易进压到了身下。

看着已经宽去绿袍头带金银琉璃只留贴身肚兜的师姐,一时之间易进忽然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犯起花痴。

有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夜注定是女强男弱的场面。

见证此事的也就只有女子闺房的秀床和卷帘了。

一夜无话,又一夜未眠,再一夜折腾不休的二人终于在乾日要升时,才都沉沉睡去。

这一日无根树密咒中的,无花无酒道不成缓缓的流入了易进的心头。

此时易进体内的三宝聚成汇至头顶乾宫处,又曰三花聚顶,入了知命。

如此春宵之刻,易进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三岁过半的稚童,正在一处民家的小院的灶台旁看着娘亲正在给他下面。

年幼的稚童,紧紧地跟在娘亲的身后看着娘亲做饭。

忽有一只黑色蜘蛛从房梁顺丝而下落在了稚童的身上,在其身上乱跑,吓得年幼的稚童大叫连连,心善的童子却并未伤其性命。

这时梦中的女子缓缓开口。

“峰儿,这叫喜从天降,好事要来到。”

略带哭羞的小脸,圆挺的小肚子,开口喊。

“娘亲。”

梦到此景的易进,猛地睁开已经湿润的双眼,看到的却是一旁双手环过自己脖子的谢温氲。

桃面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一双明月的星目也未睁开,闻着淡淡的女子清香易进也伸手抱住谢温氲又睡了下去。

原道是入了知命之后,往往累世的记忆会随着场景和心情的呼唤慢慢回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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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什么,是一种错觉。

身处盛世庭前月下,看天边云卷云舒。

身处乱世刀戟乱入,叹人世灾祸年难。

距易清丰、谢温氲、花月羞大婚已经过去了六年。

宁静许久的西洲妖族,随着长年修养夜叉一族与象氏一族,手下妖将日益多了起来,两族心思也逐渐活络了起来,向东去征拒北怕是有去无回。

拒北城内,徐、任、孙、何四大族都有神游天境强者在驻外加一些老不死的怕是跳出几个九境亦不为奇,还有后进的花、萧、蒋、宋、孔等诸族。

如若两族去征,怕不是熊心吃了豹子胆,于是将目光放到了西洲之中与妖族接壤最近的金兑城。

金兑城乃是蛮族无数年来打入西洲中部的一个据点。

此城乃是由兵姓一族坐镇,与拒北的兵家有些许关联。

拒北城兵家的兵七本是蛮族兵家的一子。

当年蛮族与中洲拒北城交好,慢慢展开了联系,时不时互换消息,共同抗妖。

却道,七年前夜叉一族的周艮游走中部,撞破夜家一事,被夜白二拳打死身死道消。

周姓乃是夜叉一族的附族,原人族投靠妖族的摇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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