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许平安将金灵儿送回了房间,他却溜了出来,在侧房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金灵儿趴在床前,小手拄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他。
许平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以手扶额,心中哀嚎,这张该死的脸,简直就是招蜂引蝶啊,看给这小姑娘迷的。
金灵儿见他醒来,开心道:“夫君,你醒了,该吃早饭了。”
他敷衍的笑了笑,爬了起来就要穿衣服,金灵儿却抢先一步拿着衣服很是贤惠的道:“我来。”
他有些不太习惯,说不上是不习惯被人伺候,还是不习惯金灵儿的热情,总之是不太自在。
干咳一声,伸手要拿衣服:“咳咳,,那个,我自己来吧!”
金灵儿打开他的手娇嗔道:“哎呀,别动。”说着便细心地为他穿衣,又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梳子,整理了一下这几日他胡乱扎起的头发。
看着他黑白相间的头发,金灵儿很是心疼,边梳头边道:“怎么头发都白了,一会我叫个大夫看能不能开点药调理一下。”
许平安那里关注过自己的头发,在蓝星,少年白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算了,白了就白了吧,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金灵儿不再提起此事,怕让他想起什么惨痛的往事,在她看来,现在挺好的,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过去的并没有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收拾整齐,金灵儿带着他去金大福哪里吃饭,还没进门,就听见可儿笑嘻嘻的声音,好金大福夫妇的笑声传了出来。
两人进门,金灵儿笑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许平安尴尬的向两位长辈行礼道:“见过岳父岳母。”
金大福看到他立马收起笑容,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嗯了一声。金夫人白了自己丈夫一眼,乐呵呵的招呼两人落座。
可儿咬着鸡腿对他招了招小手,示意他坐过来。许平安瞪了她一眼,这个小叛徒,吃饭都不叫她,叛变了啊。
金家的早餐倒也简单,稀饭咸菜加包子,只有可儿不知道怎么讨老两口的欢心了,面前多了一碟鸡腿。
他的出现似乎让整个饭桌都尴尬起来了,几人静静的吃着早饭,不敢多说一句,老两口先吃完起身准备走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最近不要瞎跑,朝廷派了了一支强盗来清缴土匪,莫要招来麻烦。”
许平安一愣,当即明白这是对他说的,不由得尴尬一笑,赶忙低下头装作听不见。
老头子走后,他长长的出了口气,就连眼前的早餐都香了不少,金灵儿白了他一眼道:“干嘛小心翼翼的,我爹他不凶的。”
许平安伸手拿了一个鸡腿,引得可儿气鼓鼓的将碟子护在了怀里。他边吃边道:“这话你自己信吗?”
金灵儿有些心虚,嘟囔道:“那不是你自己要跑的吗?”
一句话差点将他噎死,赶忙喝了口稀饭压了压。急忙转移话题道:“你爹刚说的强盗是什么意思?”
金灵儿咬着包子含糊道:“说是什么朝廷派来各府剿匪的钦差。”
许平安一愣,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
金灵儿仿佛想到了什么,气愤道:“好什么呀?拿城外的平民冒充匪寇,还威胁各府商贾,拿钱给他们说是买物资,结果还不是都进了自己的腰包。不是强盗是什么?”
他更加疑惑了:“没人管吗”
金灵儿有些泄气,无奈道:“没法管,哪些人都让帝都大人物的后代,这次下来,摆明了就是打秋风来了,顺便捞点功绩回去好升官。”
他不禁咂舌,乖乖,这也太会玩了,就不怕逼急了有人造反?
于此同时,大黎国帝都皇宫内,一个少年正坐在高高的案几后看着暗卫从各地传回来的消息,眉头紧锁,时不时冷哼两声。
当看到派去剿匪的人上报的各种喜讯与手中密奏的真实情况,气的咬牙切齿,狠狠的将奏折一丢,大骂道:“混账东西,杀良冒功,为非作歹,还有脸管朕要官,还想往朕的亲军里塞人。当真觉得朕年轻好欺负不成?”
案几前跪着的大太监与暗卫统领额头冒汗,大气不敢出。
别人怎么轻视这位小皇帝他们不管,但是他们不管,别看小皇帝只要十三岁,但那手段与压迫感丝毫不弱先帝。
他们坚信,总有一天他们会见证龙啸九天的那一刻。
小皇帝脸色阴沉,冷漠道:“能除掉多少算多少?既然他们敢放出来,也就不会心疼,有这帮蛀虫帮忙,计划会顺利不少。下去吧!”
大统领领命而去,他已经感受到了帝王之怒。眼睛里是兴奋与嗜血的光芒。
另一边,柳州典使刘家内宅,刘浩正躺在床上不耐烦地将脑袋蒙在被子里,而床边正有一个妇人滔滔不绝的讲着。此人正是刘浩的母亲,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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