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来自女孩泪眼婆娑的弱弱质疑声,李煜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的扯扯自己身上的外卖蓝皮,为自己正名,
也许是觉得李煜确实挺惨的,女孩渐渐的也不哭了,人嘛,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
情绪有时就是这样的不稳定,来的快去的也快,莫名其妙的就哭了,莫名其妙的又不哭了,
反正就是真感性动物,不过有一说一,女孩觉得,这个送外卖的确实够悲催,比她要惨多了,
呼,总算是清净了,我的耳朵啊,差点就报废了,就在李煜那颗焦躁的心才刚刚得到些许放松的时候,
他的眼睛猛然间瞪大变形,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死道友不死贫道,察觉大事不妙,
他如同见鬼一般,面色瞬间就变得苍白无血,而后一言不吭的转身就溜之大吉,眨眼的功夫,人就跑的没影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躲到酒吧里的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看他那架势,竟是打算死也不再露头,一门心思的只想着苟命,
在场的也没有傻子,一看李煜的这番骚操作,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
一股无法言说的寒意瞬间袭上尾脊骨,一个个面色大变的也打算身体力行的效仿某人那极度从心的小动作,
反正有没有脏东西的先不管它,能躲就先躲着吧,怂一点总是没错的,保命要紧,
只是有的时候一步慢,就步步慢,这个时候才想到溜,明显是已经迟了,清晰的脚步声沙沙作响,由远及近,
如此异常的声响,提示着此间的主人已经来了,所以,你懂的,正主露面,好戏即将上场,
而跑到一半的众人心头狂跳,慌得不行,不住的暗骂着李煜这个狗比玩意,太坑了,
不是说好的同进同退,怎么回事,遇到事只顾自己,吱一声会死啊?
李煜:谁要跟你们同生共死,我答应了吗,再说了,我要是真的说了,自己也跑不了,别傻了,兄弟们!
“诸位贵客,初临寒舍,鄙人招待不周,见笑了,不过不要急着走呀,来都来了,不妨过来聚聚,
我的地盘我做主,来吧,一起快活吧!今日酒管够,我请客!”
清朗的男子声响骤然回荡在空气中,逃窜的众人中年轻女孩赵依云心惊的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生怕自己被盯上,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怕什么就来什么,还在跑动中呢,赵依云突然就发出了惊恐万分的一声尖叫,她的四肢动不了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丝线给牢牢的束缚住了手足关节,做什么都只能听从别人的指令,
就像是个舞台上的提线木偶,何其悲哀,生死不由己,她瞬间吓坏了,失声尖叫,喊出了八级音,
“不要啊!放开我,我不要过去啊!”
可惜无济于事,喊吧喊吧,喊破喉咙也没用,人家压根就不吃这套,
而随着场面一片混乱,人人无力挣扎,而后又一个个被先后镇压,
被无形的丝线扯着,一个个乖乖的回来原地坐下,等待开席,此间酒吧的主人,
也就是那不知意图几何的丝线恶鬼,终于露了面,从暗处走到了明处,
就是它这抓了人又暂时不杀的怪异举止,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把人弄来,最后又毫发无损的让人家走,这可是鬼啊,不是人,
所以这背后肯定是有猫腻的,不是打算玩猫戏老鼠的那套把戏,那就是有什么限制,不好直接下手,
“来,诸位,坐吧,不要约束,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渴了吧,我给你们弄点喝的。”
表现出如此热情好客态度的,是一个有着金发碧眼样貌的中青年男子,约摸三十岁出头,
是个看起来身形健硕,风度翩翩的外族美男子,若是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想到眼前人会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凶残恶鬼,
金发男手一挥,“哗啦啦”很方便的就聚拢了数张酒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拼成了一个规则的大方桌,足以同时接纳在场的所有人,
手再度一挥,“哗啦啦”的,又是一大堆的靠背酒椅不请自来,紧密相连的围成了一圈,
手再抖一抖,附近的酒柜里的美酒就一瓶瓶的自动送货上门,
而且效率也高,很快就进货成功,足足二十瓶酒,在酒桌上摆的满满当当,排成了一条长龙,
有这一手,在哪家酒吧不是坐馆的存在,财源滚滚不是梦啊,
可惜了,如此绝活非要拿来害人,人和鬼的脑回路果然是不一样的,
金发男像个绅士一样的摆摆手,示意大家随便喝就是了,
“来,请享用,不必客气,二十个客人我就拿个二十瓶酒,一人一瓶美酒,岂不是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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