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距离了吗?太近了,两人的胳膊不时地碰到一起,咱俩走路胳膊碰到一起的时候都不多,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其中一人,很想跟对方拉近关系——还有,大余先生跟陈姑娘说话时,老侧着头冲着陈姑娘笑,这不像刚认识不久的雇主和护工的关系,这有点像要好的朋友!”
我朋友说:“你整得跟大仙似的。”
我不是大仙,我学过一点心理学,翻烂了几本心理学的书。
以前是好奇,后来是为了写作练习心理描写,再后来是因为我的抑郁,我想自己治好自己的情绪,除了没有心理师证我啥都具备。
我和朋友打赌,赌五十块钱的,我想证明我的猜测,不,是推测,到底对不对。
我拿着朋友给的五十块钱穿过马路,进了咖啡屋。
咖啡屋里冷气很足,我穿着布拉吉有点冷,屋里就一个服务生,也是老板,收拾桌子的老板一回头,艾玛,认识,就是那天我找太太的咖啡屋,这个小老板还和我家三笙在门口玩了一会儿。
小老板眼睛很尖,立刻认出了我,咧嘴一笑,说:“你家狗呢,进来一起玩呗。”
玩啥玩呀?就认玩呢?
咖啡屋里有两桌客人,小老板刚才收拾了角落里的一桌,我注意到桌子上两个咖啡杯,那应该是大余先生和陈姑娘坐的位置吧。
我问他刚才走的一男一女啥时候来的,坐了多长时间,喝了几杯咖啡。
小老板开始不说,不是摇头就是点头,装糊涂,后来我把朋友给的五十块钱放到吧台上,对小老板说:“我只问一个问题,他俩是不是在一桌喝的咖啡。”
小老板收了五十块钱,点点头,又说:“我再赠送你一个问题,他俩有说有笑的。”
这就够了,打赌我赢了。
从咖啡屋出来,穿过马路,一见朋友,我还没说话呢,朋友就说:“我刚才看见了,看见你的雇主和那个护工了。”
我问:“看见他俩干啥了?”
朋友说:“两人坐车开过去了,男的开车,女的坐在副驾驶。”
副驾驶,那可是雯姐女主人的专座,陈姑娘敢坐那个位置?这是要逆天呢。
我说:“你看清楚了吗?”
朋友说:“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我爱好摄影,这双眼睛对美的东西过目不忘。”
我有点醋意了,说:“啥美呀?让你过目不忘了?”
朋友说:“你那个雇主哥哥长得也还不错。”
……
我和朋友分开后,我顺着人行道往家走,高跟鞋穿得实在太累了,脚尖被鞋尖顶得生疼,我干脆脱了鞋,用手指勾着两只鞋的鞋带,赤脚在光溜溜的路面上慢慢徜徉。
夜风旖旎,空气经过了几次暴雨的洗礼,格外清新。
正一边走路,一边憧憬着美好生活,一边琢磨怎么给大娘做什么呢,一辆轿车忽然停在旁边的马路上,车窗降下一半,里面的人在车窗里冲我说:“云小姐,上车,有话跟你说。”
这不是大余先生吗?刚才不是开车拉着陈姑娘离开了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出现在我身边?
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不想上车,尤其看到车窗里探出的那两道凝重的目光。
大余先生盯着我手里提着的两只高跟鞋,还有地上光着的两只光脚片,说:“过了这段路剩下的路就不好走了,上车吧!”
他口气很坚定,不容置疑。
我只好上车。
我没坐副驾驶,而是拉开车门,坐到后排座。
大余先生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咖啡屋的老板告诉我,你去咖啡屋打听我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他咋知道这事的?
大余先生好像知道我咋想的,接着说:“我手机落下了,回去取手机,给了他几百块钱,他就跟我说你去询问我的事——”
我臊得脸烧得难受,也不敢看大余先生,只好说:“对不起——”
大余先生说:“云小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我爱人派你来的,跟踪我俩的?”
我的天呢,事儿大发了,眨巴眼的功夫,我从一个保姆变成间谍了。
我只好把跟朋友吃完饭后又吃冰淇,偶然看到他跟陈姑娘从咖啡屋里走出来,我跟朋友打赌的事情统统说了一遍,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我还说:“不信的话,我给我朋友打电话,你问他我说得对不对?”
大余先生长舒了一口气,说:“我相信你——要是我老婆问起来,你可千万别照实说,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余先生还是不相信我。
这次有点玩大了!
起初我不知道大余先生要开车把我拉到哪去,不一会儿,车停了,我往车窗外一看,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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