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跟你说，我还在玉石山买了栋别墅，不光占地面积大，景色还特别好，你猜成交价多少？”康为兴奋说：“三个亿！”
“嗯。”凌霄敷衍地应了声，就他估测，整个在z市的面积可能就他识海空间百分之一那么大。
一个z市生活着近千万人口，各种公共设施与确保城市运转的建筑就占了近七成，相比他的识海空间全归他一人，堆满了各种资源，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他如今因为这个世界限制，神识并不稳，那些资源暂时拿不出来。
下一次副本开启时间在五天后，在这之前他务必要再进一趟系统空间一探究竟。
在凌霄思考期间，康为按了服务铃，服务员开门一瞬间，一道裹着冰冷杀气的注视在他身上定格了一秒，随后很快移开。
这种冰冷杀气，凌霄之前在白羽寺那把手枪上体验过，但那时的杀气远没有这回这般极具压迫感。
“我记得，华国是禁|枪的吧？”
“是啊。”康为奇怪凌霄的问题。
凌霄看着眼前的康为，不咸不淡说：“你有麻烦了。”
华国禁|枪，那出现在这里的就不太可能是刀尖舔血的雇佣兵，并且如果想要去康为姓名，早在他这一路上的无数个时候都有机会开枪。
既然对方没有这么做，那就表明狙击手的首要任务是威慑，或者或是兜底。
一旦目标出现意外，可以及时击毙。
对付普通人自然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但狙击手既然在这，要么康为背了命案，要么...
对方知道他是玩家。
“什么麻烦？”康为浑不在意地问道，丝毫不认为以他现在的实力，生活中还有他对付不了的情况，“倒是你说了，这么久，还没答应要跟着我一起吗？你不想想你父母？”
凌霄淡定地接口：“我就是为了他们，也不会答应你。”
他话音刚落，一阵声音响动。
“滴滴——”
“警察，别动！里面的人放下东西，举起双手！”
包厢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一窝蜂冲进来十几个手持枪械与防爆盾全副武装的男人。
凌霄微微抬眸与戴着头盔的十几人对上视线，他手臂轻抬着，看着被扣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康为，淡定地开口问道：“他犯了什么事？”
“根据国家反间谍法第x条第x款，康为涉嫌勾结境外势力，对国家主权造成威胁。考虑到嫌疑目标的危险性，我部决定对目标采取强制措施。”为首的特警肃然解释，看着面前这个样貌宛如大学生的男人问道：“请问你跟嫌疑目标是什么关系？”
“半个熟识，好久没见过面了。”凌霄慢条斯理说。
“请出示一下你的公民身份码，这边也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做笔录。”身材高挺的特警队长对凌霄说道。
凌霄已经几千年出门没有带过身份证了，现在是叫公民身份码？“我目前没有公民身份码。”
凌霄指了指被绑着的康为，干脆说：“我跟他是一类人，我国有能对接的相关部门吗？”
玩家。
虽然恐怖直播间有明文规定，玩家不得向普通人透露直播间与副本内容。但直播间持续了这么多年，国家方面的工作人员对玩家这一群体，还是知道一点的。
但也仅是知道一点。
“稍等。”
特警队长立刻重视起来，拿出专用的通讯设备打了好几通电话。
在其他特警搜查盘问期间，凌霄坐在皮沙发上慢慢品尝不久前服务员新续上的咖啡。
康为挣扎着，看着特警，心底一凉，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怒目瞪向凌霄，“你居然配合警察合伙搞我！？”
“他们说你勾结境外势力，你不如好好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凌霄抬眸注视康为，也不解释自己也是意外感知到警察的存在，他语气很冷，“我不记得我妈和你爸妈教过你吃里扒外的话。”
“我确实收到过几笔境外资金，但是，那是雇佣费。我只负责保护人，又没有对本国玩家出手。”康为低着头，底气不足地解释。
“我记得我国办事有个习惯。”凌霄平静说：“要么不动你，动了，那就是资料都准备妥当，就差人了。”
康为不吭声了。
十几人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包厢外又进来两个穿便衣的人。一男一女，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身姿笔挺，气质飒爽利落。
“事情完成了就先回去吧，这位......同学跟我们一辆车。”女性工作人员利落安排。
凌霄微哂：这是把自己当成刚毕业的大学生？
“行。”特警拿出通讯器对暗处埋伏的队员说了句，“收队。”
在咖啡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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