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同志,你这病需要静养,不要乱动。嗯...千万不要剧烈运动,记住了吗?”
我听的真切,她说那“剧烈运动”四个字的声音特别大,似乎是说给我听的...唉?这不对呀,她是不是听岔啦,把我当成老严的...炮友?嗨嗨...这小护士,怎么竟瞎想呀?我就纳闷了,我这温文尔雅、贤淑端庄的长相像那狐媚的像小三吗?你这啥眼力劲呀?还戴着个高倍放大镜!
我铁线着脸盯着小护士那傲然如白天鹅的背影,心里不住的腹诽她那高度近视眼,诅咒她近视再严重点,最好看不清马路牙子,摔她个四脚朝天!
“小梅呀,你来啦...呵呵,来的好,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老严没事人般乐呵呵招呼着。
我这愤愤不平,就问老严怎么回事?任由一黄毛丫头欺负啊?
老严呵呵笑着说,昨天下午啊,市里大领导去了局里,把老郑训了个灰头土脸,说什么嫌疑犯的样貌都出来,可过了好几天,这人还抓不到?话说的很难听呀,说专案组全是吃干饭的。并下令,要老郑十天内必须破了“大猖案”,否则就降职处理!
老郑急啦,就打电话给我,让我跟医院请假回组里开会商量下一步对策。没想到,这一忙,我昨夜没回医院,违反了医院的规定,这不就被小护士教育了...
合着就这么点小事,那小护士上纲上线的,这要是让她早出生几十年,搁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她准是苗红根正的女红卫兵头头。
我又想到那大领导虽然批评的有些严厉,可也并无道理啊,两嫌疑人的相关信息有不少了,为啥还抓不到人?就又问老严。
老严苦笑着叹道:“哎...开始我也很乐观,认为有了养猪场留下的那些线索,这两人一定难逃法网。可专案组一查呀,嘿...这两人仿佛就不是地球人,电脑里查不到他们一点信息!而且这二人逃离后瞬间消失,天网连续追踪几天,也没见他二人浮头,所以老郑他们忙乎了几天,全都抓瞎了。”
喔,这么回事。我琢磨着这案子又悬了,同时想到咱那郑副局长,当时在医院的时候,千叮万嘱要老严窝在医院,伤不好绝不能出来,他想露脸呀,呵呵...这下脸是露了,可被两只马蜂叮咬一顿,肿胀成了猪头,一下就里外不是人啊!嘿嘿...老小子,喜欢玩阴,活该!
“那...你们下一步怎么办呀?”我忧心问道。
老严拘谨笑道:“嘿...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出了几个笨主意,一是要片警拿画像在各自管辖区域摸排查找线索;这二就是查看敦市主要娱乐区以及商贸区以前的摄像视频,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二人曾留下的线索;三嘛...”
说到三,老严锐利的眼神射向了我,看得我有些发怵。唉?这怎么回事?出门没看黄历,今儿有些邪乎,这只有跟三有关联的都会冲我来啊?今儿我犯三呀?
老严见我有些羞赧,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盯着一女孩子看,容易引起人误会不是,这熟人还好说,不熟的人这十有八九会被当成色狼!
可老严不是色狼,他把我当成破案的救世主了,语气异常诚恳:“梅小姐,这第三嘛...就得靠你再提供有关纹阴师新的线索,对!靠你了,也只有你提供的线索最为可靠,也最能接近嫌疑犯。”
在老严那瞧起来犀利,实则敬仰的目光中,我有些局促,心里也有点嘚瑟,更有自豪感。瞧瞧,咱这曾经的传销窝里的衰人,短短数月,就能让身经百战的刑警队长刮目高看!
可沐浴了一阵敬仰目光后,咱有些迷茫,我又不是情报科长,哪有这么多线索啊?
瞅着老严那眼巴巴的眼神,我又不落忍拒绝他,便绞尽脑汁收索...这谁还跟纹阴师有关啊...欧阳莉被灭口啦,王有才挂啦,这...哎,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萧雨寒,可她...殉情自杀啦,记得她曾跟我说过,说那纹阴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是不是条线索呀?
最后,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人,便把萧雨寒这事跟老严说了,说这萧雨寒后背也有纹身,估计十有八九是那纹阴师所为。
老严听后顿了顿,拧眉说道:“你说这人我有印象,在敦县昆天山风景区跳崖自杀,可她的尸体听说一直没找到...”
“啊!不会吧,这都过了一个礼拜,这尸体还没发现?”我有些不解,心里更有不祥预感。
老严点了点头,说因为是在风景区自杀的,影响很大,景区和当地派出所派了很多工作人员,拉网式地毯收索,可硬是没有发现尸体。他们甚至怀疑这是一起为了吸粉博眼球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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