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出租屋,便见苗翠香抱着躺在床上的冷一嚎啕大哭,那哭声跟杀猪叫没两样,尖锐刺耳,释放着心底阵阵悲痛!这很不协调,一个面容纯净清秀的女孩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粗暴的嗓子?不和谐,很不和谐,估计她出生时,上帝只吻了她那抓钱手,忘记吻她的嗓子。
“停…!翠香你先别哭!发生什么事啦?”我扯着铜锣嗓厉声高喊,这才打断了她的哭泣,镇住她失控的情绪。
她幽幽抬起了头,卧槽,她那原本水灵灵的双眼嫣然变成一对水蜜桃,还是哪种放久了快腐烂肿胀的水蜜桃!
“姐,姐...你可来啦,你看看冷大哥,他...他喷了口好大的血便昏死过去了...呜呜…”
“你先让让,甭哭了!要是哭瞎了眼,你就再也看不见你冷大哥了。”我冲她愠怒喝了一声,谁跟谁呀?冷一跟你有这么亲吗?又不是你老公,至于这般伤心大哭来堵心,还嫌不够乱吗?
一听到这话,她的哭声立马戛然而止,抽泣着闪到一边。我立马俯身探了探冷一的鼻翼,又把了把他的脉搏
呼吸均匀,脉像平稳,应该没多大的事。我轻呼了口气,悬吊的心脏这才回落。又见到冷一胸口有喷射血迹,床边有一滩污血。心想估计是冷一憋在胸口的那口执念之血给吐出来了,他的臆症十有八九能好。
询问了努力憋着不哭的翠香,她断断续续说了个大概:她从窗户看见,冷一提着一个袋子和一黑皮箱急匆匆往出租屋赶,她便轻声开了门锁,而后躺倒在床装死尸。冷一兴冲冲冲了进来,一进来举起箱子和袋子连声呼喊:“翠花,翠花...咱们有钱了,你的病能治了...”可冷一见到“翠花”的冰冷的“尸体”后,刹那凝固了,良久,他颤颤巍巍抱着“尸体”悲痛欲绝,全身剧烈颤抖仰天悲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早进屋还救不到你...
说到这翠香说不下去了,鼻子一酸又开始呜鸣抽泣,好一会,她才稳住了情绪,低声哽咽道:“他哭的好伤心,一边哭一边点点滴滴讲述着他们的爱情故事,一边哭一边不停抚摸我的脸颊,我...我差点没忍住...他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泣血呀!我...我的心全都碎啦,他...他真是个专情的好男儿。就在我差点装不下去时,冷大哥...冷大哥忽然喷出一口恶血,而后便...便晕死过去...姐,冷大哥有没有事?要不赶紧送医院吧!”
我摆摆手淡定道:“他没事,只是伤心过度,肝肠寸断导致昏迷,睡一觉就好啦。”
见到冷一从赌场赢来的钱袋子和手提箱,我有些疑惑,这罗幺妹没找到冷一?这小萝莉道行不浅呀,应该不会失手?
就在这时,嚎地忽地冲了进来,冲着那手提箱龇牙咧嘴低声呜嚎!
翠香冷不丁见到这面目狰狞、一身丑陋斑斓疤痕的嚎地,吓的花容失色,啊...一声恐怖尖叫,划破夜空!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回头呵斥嚎地:“去去…!没叫你进来,你窜进来干嘛?不知道自己‘太帅’会吓到人啊!”
也许我这句话太过尖酸恶毒,嚎地的自尊心受了打击,抬头眼泪汪汪瞥了我一眼,低头默默走了。
见它黯然而去的背影,我有些愧疚,可此时没功夫安抚它。轻声跟翠香说道:“姑奶奶,你是不是要把邻居都给吵醒呀?让他们都来瞧热闹,看你屋里睡着这么一个大男人?”
没想翠香恐惧的神情刚消散,听到我的话,她没心没肺的梨花带雨娇媚笑道:“我才不怕,冷大哥睡到我床上我不介意,他们看到就看到。”语气中居然还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傲娇。
草,又犯花痴了!
眼下罗幺妹这事顾不了啦,最重要的是在冷一没醒来前赶紧把他悄无声息的送回诡绣坊,戏要做足。
我便交待翠香不要再惊扰冷一,我回去把面包车开来,而后再带冷一回去。翠香见是为她冷大哥好,自然欣喜答应。
出了门,我搂着嚎地的脖子好生宽慰一番,要他在此地守着冷一,别让那小萝莉使坏。嚎地漠然的点了点头,嘿,还记着我的呵斥。
很快我便把面包车开了过来,跟翠香一起把冷一抬到车上,临走时我从冷一的钱袋子里掏出一叠钱给翠香,说道:“你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翠香一下见到这么多钱,眼睛都发直了,怯怯的不敢收,我强行往她兜里塞...
翠香一边推脱一边讷讷问:“姐,你给我这么多钱,是不是...是不是以后不让我去诡绣坊玩...”
我:....
被这花痴的话噎了一会,我断然道:“翠香,你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绝不食言。我吐口唾沫都能钉脚,诡绣坊随时欢迎你。”
此话一出,翠香不再客气,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钱,麻溜的把钱揣好,还拍了拍鼓胀的口袋...
我靠,这小妮子还真是财迷,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是个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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