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凶手对尸体画符下针很是不理解,又追问张老三,三爷沉吟一会道:“这挖眼下针画符的...在老夫看来只有一种可能...能...”说到这他拖长了尾音,迟迟不再吐字...?
这什么个情况,我憋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愠怒诘问:“三爷,是什么可能?你赶紧说呀!”这老小子这连环屁也太长了,赶得上银河落九天的时差,让人是望眼欲穿,焦灼!
“能...嘶...哎呦主菜上来罗,哎呀呀...”
“哎哎..三爷您在干啥呀?赶紧的告诉我...”我急赤白列大喊大叫道。
“哎呦,小梅呀你是没瞧见,真正的‘龙虎斗’,华南虎跟大蟒蛇,好香呀...”
合着这老小子在享受野味呀!我立马义正言辞道:“三爷,那可都是国家保护动物,您老可别...嗨!把我都绕进去了,三爷说正事,那挖眼下针是什么个情况?”
“简单啦,就是‘杀魂灭口’...好啦好啦...就到这吧,具体什么个情况的你去看秘籍,老夫也记不太清楚啦,我这正忙着...”
“喂喂...”我冲电话嚎了几嗓子,回应我的却是一片盲音,这老小子又撂担子了。
沮丧的收起手机,正欲跟严队长说那“裂魂针”的事
“梅小姐,我这就叫他们找那‘裂魂针’,您先在这休息一会。”严铁简洁说吧,而后转身进了仓库。
我叹服的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严队长心明眼亮,干事是雷厉风行,是个精明干练之人。
随即我便脱下那血腥的雨衣、套鞋、手套,我再也不想进里面那“屠宰场”了。想到刚才我竟然把玩那些目不忍睹的死尸脑壳,心里是阵阵发毛,全身鸡皮疙瘩落满地!也不知当时是哪来的勇气?难道我除了有倒霉病外,还有破案强迫症?
......
半盏茶功夫不到,严铁便拿着个塑料袋兴冲冲跑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当真脑袋里扎了针!”他晃着塑料袋就要递给我。
我连连摆手闪到一边,严队长扫了我一眼,脸色略有不悦,但很快消散...
咋啦?还不高兴呀?咱已经帮你们找到线索,算是尽职啦,怎么?当真想要我把这超自然的案子给破啦?那可是你们警察的事,咱只是个小小的顾问。
我撇了撇嘴心有不爽的凑了上来,仔细端详起袋子里的“裂魂针”...
只见这满是血污的针如绣花针大小,只是针屁股无眼空,而是如铁钉般的尾墩,针头尖部略弯,还带有倒钩,阴毒!针通体是银白色,上面似乎...似乎还刻有图案文字...
“严队长,这针我要带一根回去,回去后我还得查查资料,看能不能帮你们找到有用的线索。”我谨慎的说道,这事咱可不敢大包大揽。
严队长点了点头,取出一根针另用一塑料袋装好递给我。我刚接过来,他却冷不丁站直身体,啪的一声,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我愕然,瞪眼疑惑问道:“严队长您这是...?”
严铁放下手,严肃道:“梅小姐,你一个小女孩在这血腥恐怖的现场还能忘我的工作,你的这份胆量、勇气和专业精神值得我敬佩,这军礼你受之无愧!”
“嘿嘿...我也就...嘿嘿...”原来是夸我,一下咱就有些飘飘然,当然也有些窘迫,当时也不知怎么啦就就...彷如福尔摩斯附体,啥都不怕,一心一意就想找到线索,高兴得一时不知说些啥话。
“梅小姐,家丑不外传,今儿就跟你说实话。我们刚到这里时,所有的人都吐了,而且全是七尺的汉子,就连我这干了十多年的老刑警也不例外。如此血腥恐怖的凶案现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此案死者虽然都是社会败类,可死亡人数多,行凶手段极其残忍,而且手法怪异,影响很大呀。上面催的很紧,限期要我们破案,所以还需你们多多配合呀!”严铁认真说道,熠熠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郑重道:“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哎...我得回去查资料,您看...”
严铁心领神会,迅捷的朝那奶油警察招了招手,那白面警察笑呵呵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这话痨此刻看我的眼神全是敬仰?
严队长给我介绍道:“这是我们刑警队的队员白慈,是公安学院的高材生,刚分来我们队里。”
听着这话像是在夸这白慈,可我却瞧见严队长嘴角无意间勾出一抹讥笑?看来严队长对这书呆子恐怕不待见。
那白慈还没待他们队长介绍完,便兴冲冲朝我伸出手,一脸灿烂的笑道:“我是新人,刚毕业的,没啥实践经验,还希望前辈多多指点指点...您是?”
严队长黝黑的脸更加黑线,对这唐突的书呆子很是无语,岔开他的话道:“她是诡绣坊的经理,梅小姐,是我们刑警队的高级顾问!嗯...你先代我好好招待招待她,再送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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