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偷偷瞄向她,果然她脸上露出些许发自内心的欣喜之色。这世上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
“哼,你这小嘴还挺甜的。可是正因为你一次小小的调皮,我那当家的至今却是念念不忘呀,你说该怎么办?”洪姐咄咄逼问,可这次口气倒是缓和不少。
果真是打翻了醋坛子,只是恐怕此次醋深如潭,不好中和!稍一愣怔,我旋即回道:“不会不会,他...大哥也就是一时性起,过两天就...就把咱这小草扔爪哇国去了。就像他从没吃过方面,第一次吃而已,一时好奇,好奇...嘿嘿...”我赶紧赔着笑脸辩解,想让她释然。
“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他吃你罗?”洪姐蹙眉问道。
“不不不...我绝没此意,我这样...虽有点姿色,可在您跟前,顶多算是残败的梨花,您就是怒放的海棠!咱俩如果穿越到皇家,您一定是东宫娘娘,咱最多只能混个六品的常在,呵呵...”
话一说完,咱后悔了,这话好像说的不对呀!
果然,洪姐眼神一凛,转而嫣然一笑,淡淡念道:“一树梨花压海棠。哼!小妮子你对咱男人当真是有情有义呀。还想跟老娘演一出宫廷戏,等着我这正宫娘娘被废,而后你好上位,是不是?”
哎呦!看看没文化害死人吧,半桶水瞎卖弄,好啦,现在是越描越黑咋办?真心想抽自个两大耳刮子!
一时语塞,急切的挥舞着手,讷讷道:“不不...洪姐,我...绝没那意思,我...我是说我就是路边一野花,您是大堂里的牡丹,您跟咱比都嫌咱寒碜...”
“哼,我明白,家花没有野花香嘛!”洪姐脸色骤变,夸张的笑脸拉长了眼角和嘴角,透着阴森森的诡异。
完啦,我无语,哆嗦着嘴皮子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就想着要撕烂咱这张欠打的臭嘴!
洪姐已失去耐心,一挥手,那两太妹立马会意,一涌而上,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胳膊,而后死死把我压在吧台上。我只能是双脚乱蹬,背靠吧台,身体后仰,下腹前挺!苦苦哀求:“洪姐,洪姐...饶了我吧,我没那意思,我...我是说...”
“我不想再听到蚊子嗡嗡叫的声音!”洪姐一声厉喝。那虎妞立刻腾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好啦,现在世界安静了,只能隐约听到我挣扎着呜呜...的低鸣声。
洪姐轻舒了口气,而后优雅的点了根香烟,红唇一吸,随后轻呼一口。一缕青烟似乎被她吻昏了头,摇摇摆摆酒醉般向上飘去...
洪姐笑盈盈走了过来,款步姗姗靠近,那走姿是百媚横生...在此危机是刻,我居然还有雅兴欣赏她的风骚妩媚?!小色狼,活该被人扁,心里自我咒骂一声。
见她已靠近,我又开始挣扎起来,想甩开那虎妞的大手再讨个机会好好表白一番,一定得把话说清楚,咱其实是男人,不可能勾引你老公!可那两太妹实在压得太紧,我左右晃动都无济于事,那只能扭动还有自由的双腿...登登...蹬的地下直响。
洪姐见我不老实,居然...居然伸出她那浑圆健硕的双腿紧紧压了上来,把我的双腿死死压住,而后她的身体又向我靠了上来!
老天!我顿时没了声息,一动不动,因为我已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还有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下钻入了我五腑六脏,又瞬间窜入到我的脑颅,一时间让我浑浑噩噩!又见到她前胸紧压到我的小心脏,刹那间咱的小心脏彷如受惊的麋鹿欢蹦乱跳,砰砰...!
在她无意撩拨下,我的心开始翻涌,该死!我很不是适时的有了反应。其实真不能怪我,谁叫她如此妖娆丰满,谁又叫她离我这么近,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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