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是公鸡,三位大爷急忙查看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最为紧张,这个关系到自己白得一只鸡或者是白送给傻柱一只鸡。若是白送给傻柱一只鸡,自己得从牙缝里抠出多少吃的才能补回来,想想就肉疼。
毫不犹豫的便喊道:“是母鸡”
只要是一口咬定是母鸡,傻柱就百口莫辩了。
二大爷刘海中吃过公鸡也吃过母鸡,但是这半只鸡怎么判断。
作为院内的三位大爷,绝对的话事人,决定权自然在他们手中。
当看到三大爷阎埠贵一口咬定的时候,两人眼神交汇,二大爷刘海中也应和道:“是母鸡。”
可以让三大爷阎埠贵欠自己一个人情,炖鸡的时候一定会叫上自己。又可以诬陷傻柱偷鸡,将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何雨柱没有惯着他们,直接怼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俩什么时候穿一个裤衩了,有了龙阳之好。”
“把公鸡说成母鸡,把黑的说成白的。”
一大爷易中海敲了敲茶缸,示意三人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就骂街了。
“傻柱,那半只鸡呢?”
“那半只鸡送给聋老太太了,给她打打牙祭。”
听着傻柱的话,院内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聋老太太作为四合院内的长者,还是很受尊敬的。这三位大爷见了她,也得点头哈腰的。
有的人认为这傻柱没安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
但是娄晓娥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她知道聋老太太是孤寡老人,平日的起居饮食都靠自己,却没有想到傻柱却在照顾她。
“你们问问她,一问便知。”
三位大爷便一起动身,去了后院,只是每个人都心怀鬼事。
当得知聋老太太说的是公鸡后,许大茂立刻就变了脸色,大声的喊道:“聋老太太偏袒傻柱,说的是假话,我不信。”
想修理这帮人不能急于一时,所以何雨柱并不着急,随后道:“这个公鸡是我让马华买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明天问问他。”
看见傻柱气定神闲的样子,所有人都知道砂锅里的鸡是公鸡。
许大茂环视了一周,怒吼道:“我的鸡呢?”
只是谁都没有搭理他。
夜晚的寒风越来越凉了,何雨柱不想再搭理几人,便说道:“许大茂,你家的鸡我就拿走了。”
“三大爷,记得你还欠我一只鸡,等我想吃的时候,我找你。”
还没等许大茂和三大爷阎埠贵反应过来,二大爷刘海中又开口道:“傻柱,你打了棒梗的事不能算了,在这个大院,谁都不能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何雨柱转身看向这位义正严词表里不一的二大爷,笑着开口道:“秦淮茹会谢谢我,棒梗的奶奶也会谢谢我,你信吗?”
此时的二大爷刘海中有些懵,但是认为傻柱在痴人说梦。
贾张氏知道了棒梗的所作为所,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堵住何雨柱的嘴,让这件事烂在后者的肚子里,这样几人才能在四合院生存下去。
“柱子啊,对不起,刚才是大娘莽撞了,但是得谢谢你,谢谢你帮我们教育棒梗。”
“傻柱,谢谢你。”
看着这寡妇婆媳,院内的人都蒙了,刚刚还要打傻柱的贾张氏竟然服软道歉了,这两级反转来的太刺激。
何雨柱并没有搭理他们,毕竟这院子有点太冷了。
端着砂锅便走。
“既然都是误会,那便散会。”
看着傻柱离去,许大茂一脸疑惑,贾张氏婆媳强颜欢笑,一大爷易中海喊了一句。
二大爷刘海中砸了咂嘴,看着众人都离去了,他也动身离开,但是心中意犹未尽,这椅子还没坐热乎呢,自己又下岗了,而且还没收拾了傻柱。
只是三大爷阎埠贵欲哭无泪,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起身。
这那跟那啊,不到半小时,自己竟然搭了一只鸡,那可是一只鸡啊。
于莉捅了捅阎解成,一脸的疑惑。她心里也诧异,这公公是怎么了。
阎解成作为阎埠贵的大儿子,自然了解自己的父亲,低声道:“我爸痛失了一只鸡,正在那里黯然神伤呢。”
“走吧,先回屋。”
在老伴和儿子的劝说下,三大爷阎埠贵才缓缓起身,向着屋子慢慢走去,心里依旧在那里惦记着鸡。
将砂锅放在了炉子上,何雨柱便向着后院而去,准备拿回自己的鸡。
“许大茂,鸡我拿走了。”
听见傻柱的声音,许大茂瞬间从床上起来,直接出了屋子,只见傻柱手中拎着自己的鸡笼子。
许大茂急忙大喊道:“傻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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