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而摔了下去,他刚欲起身,便差点被那利剑刺入胸膛。
好在陈黎突然赶来,猛的踢开他们刺去。
陈黎力气尽失,几乎无法再拿剑只得滚在地上。
大凡起身便拔剑,被后面的人猛刺一剑。
“大凡!”
陈黎望着眼前的人,他们对视着,然后大凡猛跪地,倒了下去。
他拔剑刺过去,被人划的遍体鳞伤,然后望了望那早已不知踪迹的马车,欣慰的笑了笑,嘴唇微微动了动:“我...爱..”
背后的剑,面前的剑,身侧的剑都同一时刻刺向这个曾经辉煌的当朝将军。
“你...”
他发出了这字。
没人听见,只有他自己知道。
若不是他吃了软经散,他定可以手刃这些人,然后带着她走,可如今他放她就这样离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很害怕她出事,却无能为力。
黑衣透着鲜血,血溢出衣衫,滴落在地。
他摔倒在血泊之中,安静的离去。
林洛阳在颠簸中疼痛不已,没数完那五十个数,她便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事,眼睛没有睁开却已经泪湿了衣衫。
她在马车里睁开眼。
“夫人,你没事吧!”
观儿驾着马车,穿过小路,一路狂奔,她害怕后面有追兵,又害怕自己驾到太快让夫人出事,忍不住的手抖的厉害。
“我没事。”
“夫人...”林洛阳听出来了她的哭腔。
“别怕...”林洛阳自己也留着泪。
“夫人,我们就这样丢下他们吗?”
“他们既然将我们送离,如若此时回去,定会让他们失望。”
“那夫人,我们该...”
“啊啊啊!啊啊”
那观儿望着前面陡崖感觉勒马,然后便听见后面轿子里重物坠落的声音,她急忙进轿子看。
“啊!夫人,都是奴婢的错!”
林洛阳摔倒在地,面部表露出难受神情,这让观儿很是害怕。
“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
她被观儿扶起来,坐着望着她。
两人眼泪汪汪,无法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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