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阵吗?”
我点了点头“破阵不难,只要找到那三个阵眼所在的位置就行了,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一个,得通过这儿的气脉运转来计算出阵眼所在的位置。”
找阵眼的方法一般都是用四象卜卦,因为奇门阵几乎都根据四象来做阵法的方位的,只要计算出每个象极点的大致方位,就能知道阵眼所在的位置。
我先从我们所在的位置下手,我按照奇门遁甲书中的八字梅花卦计算整个阵势的布局,然后再让大魁拿刀在每个方位刻个记号,具体的过程太过繁琐在这理解就不过多描述了。
整整两个小时之后,所有的阵势走向都标记了出来,最后我把每个点刻在墙上链接在一起,形成一副图案,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两个菱形相互重叠在了一起,中间三个点为阵眼,将其串联在了一起,只需要在这上面结好法术就能让其循环起来,我们就是在这上面一次又一次的循环。
我将三个阵眼的位置在罗盘上标记出来,叫上大魁跟在我后面朝阶梯走下去,我们所在的原地是第一个点,朝下走了大约十三个台阶之后是第二个点,随后罗盘指针朝上,我们又朝着上面走了七个台阶,这就已经来到第三个点了。
我收起罗盘看着阶梯下方的黑暗对大魁说道“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下了!”
大魁点了点头“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们各自拿上家伙走下了阶梯,我们走的很慢始终观察着周围的迹象以及前方的状况,终于走了十几分钟后前面没再出现任何尸体。
放宽了心之后我们脚步也快了许多,一直朝下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前方出现了一个出口,我俩欣喜若狂,娘的困在里面几个小时了,终于看到希望了,随着我们离洞口越来越近,耳边也传来了风声居然还有哗哗的水声。
我俩听着外面的水声走了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巨大的地下暗河,从左往右的流着,这儿的空间十分巨大,看不清轮廓,不过我敢肯定这儿绝对是天然形成的地下溶洞,我们出来的地方正是一面被水流侵蚀得坑坑洼洼的石灰岩墙。
我们所在的陆地是一处岩石堆,离着暗河大约一两百米左右,我们拿着灯光朝周围照去,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搞不清楚情况,我们朝暗河边走了走随即就发现,暗河的中间竟然有几根粗大的铁链,一直从上方垂到漆黑的深水之中,铁链一直朝上看不见尽头,由此可以判断这儿的高度可能超乎了我们的现象。
正当我沿着河岸朝上走的时候,忽然我俩身后亮起一道绚烂的白光,我俩惊了一下,随即朝后看去,只见一个巨亮的白色火球冲上了天空。
这是信号弹,我跟大魁对视了一眼,不用问这肯定是刘达他们呀,信号弹是在刘达的包里背着的,看来他们也在这里。
我跟大魁来不及思考立刻就跑了起来,可这儿的乱石太多减缓了我们奔跑的速度,这种信号弹只能在空中维持五十多秒的时间,眼看信号弹熄灭了,周围又恢复成了黑暗状态。
“这下可遭了,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我担心的问道。
大魁比我跑得快没有回头的说道“跟紧我,我能判断出他们大概的位置。”
我期待着那边儿再放一枪,但什么也没再发生。
我们一直朝前跑了十几分钟,我脚下没注意被一块儿石头给绊了一跤,大魁忙来扶我问我有没有问题,我骂了一句,刚想撑着地站起来,手上就传来一阵湿滑的感觉。
我急忙拿手电一照,我操!这上面是一摊血迹,还没干呢。
大魁急忙蹲下来摸了一下脸色大变“还没干呢,应该刚刚留下的。”
说着拿起灯光朝前面找了过去,血迹一直朝着前面,我们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原来刚才的信号弹是求救的,想到这里我们不敢再耽搁站起来继续沿着血迹朝前飞跑,这血迹似乎像是被拖拽形成的,又跑了十几分钟后我们前面十米的地上背面朝上躺着一个人。
大魁急忙上去把那人翻了过来,一看竟然是刘达,手里还握着信号枪,满脸都是血,大魁急忙把他服了起来大喊“醒醒,醒醒,发生什么事了?”
我立刻放下背包取出纱布和消毒液以及各类的药物,“先帮他止血!”
刘达的呼吸十分微弱,大魁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一边儿的石墙下面,我拿背包给他垫着。
我们急忙扯开他的上衣,一看顿时不由得寒了一下,在刘达的腰上,一条触目惊心的血口子足有四五厘米长还在往外淌着血,我立刻用酒精给他清洗了一遍血渍,他疼的身子直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搞了大半天血算是止住了,我给他上了药,用绷带缠住,刘达这才眉头舒展了一点儿。
过了几分钟后,他吃力的睁开眼第一句话就说“快,快,快去,救耗子,他被那怪物叼走了!晚了估计就没救了!”吃力的说完他就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黑暗,随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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