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伸出手指了指左边儿的方向吃力的说道“快,快朝那边跑,后面那些东西,追上来了。”
说完她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我也没敢多做停留,忍着脖子的疼痛就把她背了起来,无意间朝后面扫了一眼,顿时吓得头皮发麻,就见身后的浓雾之中,密密麻麻的全是黑影儿,纷纷朝着我这边儿靠拢了过来。
我当下背着她立刻朝左边儿的一处青石街口跑去,我也不知道该走到什么位置,只是沿着街道朝前跑,心里只想着甩掉后面那群东西就好。
一路狂奔着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小,我这才敢稍微放缓脚步,咽了口唾沫回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周围静悄悄的跟来时一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时候我也有了时间打量周围的情况,这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发现这周围的建筑跟在大街上不一样了,都是些土制的矮房,采用的是南方特有的两面斜坡式的青瓦房。
我抬头朝着前方望去,发现在离我大概两三百米处有一个巨大的拱门轮廓,我估计这就是她所指的目的地了。
继续朝前走了大概一百来米,我的脚底板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硌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堆子弹壳,仔细看摆放的模样,发现是一个朝前走的箭头标志,我捡起一颗看了看,这是七毫米的步枪子弹,心里一喜估计是大魁他们给我留下的指路标志。
看来他已经进入到了拱门之内了,心里也稍稍安了安神,朝着拱门的方向继续前进。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就进入到拱门之中,随着我越往里走,光线就越来越暗,整个拱门通道内潮湿一片,每面石砖墙上都爬满了青苔,路面也不太好走,又湿又滑的,好几次险些摔倒。
一直走了大概几分钟后,就出了拱门,耳边传来水流的声音,抬眼看去这里居然是一片密林,这里的雾气也淡了许多,我发现前面十多米的地方有一条河流,河流上游源头的位置是一座巨大的溶洞,溶洞上面还雕刻着一个巨大的独眼狼头的石雕,两边儿站立着十几个用石头雕刻而成的巨大石人雕像,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具体的模样。
我没想太多背着那个女的来到河边,想着先得帮她处理一下身上的伤才行,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她的呼吸十分微弱,我怕不及时救援估计得交代在这里。
我把她放到河边,心里却做了难了,这是个女人呐,男女授受不亲呀!虽然哥们儿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但这女的是处于昏迷状态呀,我看她身上几乎都是伤痕,这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
如果现在帮她包扎伤口,知道的是我在救死扶伤,但她是昏迷的呀,要说女人那可以说是所有灵长类哺乳动物里最难琢磨的生命体了,要是她醒来脑子一迷糊看见我一大男人正在她身上弄来弄去的,说我非礼怎么办呢?要是揍我我也认了,不过传出去也不好听呀,先不说这样有愧于我高贵的人品,以后说媳妇儿也不好说呀!
我看着她胡思乱想了半天,直到见她的胸腔起伏越来越小才把我吓得从混乱的脑子里拉了回来。
我一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不过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接触过异性,曾经上学时表白过一个喜欢的女生,不过被人家婉言拒绝了,原因是我当着全班的面表白的时候,裤子拉链儿开了,然后这不讲理的臭丫头就把我告了,还诬陷我当众耍流氓。
我先打水把她脸上的污泥给洗干净,然后再将她破碎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我又打水把她身上的污泥给洗掉了,露出洁白一片的肌肤,见到这我不由得脸红脖子粗,心跳瞬间上了一百八呀!
以前光在岛国动作片儿里看了,如今见到真家伙了,不由得双手发抖,不过很快我就稳定了情绪,我见她身上全是血口子,从痕迹可以看得出来是爪痕我帮她洗干净身子之后将她抱到一颗大树下坐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就去周围的草地上找有没有草药,我妈以前教过我几种在林子里常见的能治疗伤口止血的草药,希望这里有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找到了,我把这些草药弄碎了,捡起从她身上扯下来的碎布条儿,在河里洗了洗就用做绷带了。
我把草药涂抹在她身上的伤口处,手尽量避开隐私部位,经过半小时的忙活终于完成了工作。
我将外套给她扣好之后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呼吸已经正常了,我这才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儿揉着早已酸麻的腿。
这时候我才有功夫去看她长什么样,还别说这女的长得真不错,眉清目秀的小脸蛋儿,洁白如玉,不过我后来才知道那是种洁白应该是受伤之后疼出来。
不过总体还是很好看的,留着一头短发,看上去十分干练,从她的体态以及刚才救我的伸手可以看的出来,这姑娘估计是练过。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总觉得有些熟悉,看着看着忽然我脑子里闪了一下,猛的想起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了。
飞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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