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月躺在躺椅上看书,扶澄坐在石凳上嗑瓜子看人打架,卿玉站在边上死盯着自家护卫和扶苍的切磋,不时加油打气。
想不到这两个男人,修为差不多,年纪差不多,一个切磋能打得那么旗鼓相当,等打完,扶苍以一招之差险胜赫连,兴高采烈跑来领赏时,发现自家主子已经书蒙脸在躺椅上上睡着了,刚想走,扶澄啪一声拍醒了宁殊月。
如玉般的手将书拿下,宁殊月闷闷地道:“干嘛打我呀。”
“不是你说赢了赫连有奖嘛,扶苍赢了你怎么睡着了。”扶澄大大咧咧地道。
赫连有些愧疚地看着自家小姐,卿玉毫不在意输赢地安慰他打得不错,转身对宁殊月说:“我说,城主你怎么天天懒洋洋的。”
宁殊月书本掩面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道:“没办法,肉体凡胎的……打得不错扶苍,你想要什么……”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城主,扶苍没有想要的。”
“别这样,你就说,噢想要什么都行吗,那这城主的位置是否能让我来坐两天呢。”扶澄笑嘻嘻地道
“没大没小的家伙,扶苍把他丢去修罗道。”宁殊月面无表情地道。
“城主,我去年才出来,你又要把我丢进去吗,城主啊,城主,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放开了的扶澄完完全全就是个活宝,摸清了宁殊月的的脾气,知道她没生气,干嚎道。
宁殊月把一把通体银白色长剑交到扶苍手里,才瞟了一眼扶澄,没好气地道:“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害臊。”
“扶澄,要不要也跟我家赫连切磋切磋?”虽然宁殊月说的版本真假参半,但卿玉这些日子大概也知晓了,宁殊月跟自己哥哥的恩怨,看着这位城主的眼睛,愣是没怀疑半分故事真实性,甚至觉得确实是自己兄长做得不地道。况且,在内宫确实蛮开心的,她对阵法很感兴趣,宁殊月也不会藏着掖着,分享了很多外面找不到的上古阵法给她学,而且有时候还会亲自教。
扶澄连连摆手,道:“卿二小姐,我还是个孩子,我谁都打不过。”
亲眼看见他折人手足的狠厉模样的卿玉咽了口水,选择性沉默。
这幅身躯带给她的疲惫感越来越重,像是灵魂缺失了些什么一样,原本以为神识记忆紊乱的缘故,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宁殊月眼神一暗,将书往脸上一罩,闭上了双眼。
扶苍看着手中拿着的银白色长剑,这不是城主前些日子当宝贝一样随身携带的武器吗,这就给他了?刚刚城主那么淡定,一定是因为相信他能赢,他要好好努力不辜负城主交托的信任。
可没等宁殊月睡多睡几分钟,就有人来禀报,北羽卿家长公子卿泷求见城主。
“既是求见,就叫他自己滚过来——”宁殊月睁开双眼,面色不善,冷冷地道,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不必,我已经来了。”
卿玉兴奋地朝说话的人跑去,那人正是北羽卿家嫡长子卿泷。没料到兄长只是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便直直地往宁殊月走去,细看这位从容不迫地翩翩公子还有几分紧张。
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卿泷在四个人注视下,在闭眼装瞎的宁殊月声旁找了个位置缓缓落座,温声细语一副北羽贤淑男儿模样深情地道:“殊月,好久不见。”卿玉哪见过这种架势,见了鬼似看着自家兄长,他平日里不是对寻常女子避如蛇蝎吗,怎么会这般做派。
“钱。”宁殊月连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道。
“都是些俗物,不若我以身相抵如何?”卿泷折扇一展,莫名娇羞道。
“扶苍,把人丢出去。”
“唉唉唉,别,我错了,这不是当成嫁妆给你带过来了嘛,哪家女娘像你这样钻钱眼里去。”
被自家兄长刷新世界认识的卿玉,这欠钱不还耍赖的真是她兄长。她颤颤巍巍地制止道:“兄长,家里情况不至于要你以身抵债。”
“我愿意。”卿泷笑容温柔道。
“那也行,以卿大公子的相貌挂牌下海怎么也百两起步,慢慢赚吧。”宁殊月冷冷地道。卿玉一听,先不高兴了道:“城主,我兄长好歹也是男儿,你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你舍不得的殊月。”卿泷淡定地微笑道。
不她舍得,正为自己口出狂言而拼命顺毛,替人捏肩的扶澄心中默念道,却莫名被人提到了,卿泷道:“还是说你另有新欢了?这位小公子是你的什么人”
宁殊月睁开双眼,简明扼要地道:“钱。不然把你丢出去,你妹留下,三秒,一,二——”
于是卿玉看见自家哥哥果断牵起血城城主的手戴上了一枚纳戒,果然哥哥还是关心她的,只是还钱干嘛还得那么暧昧啊,兄长你是个男儿怎么能牵着血城城主的手不放。
宁殊月用神识扫了一圈纳戒,发现数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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