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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戏弄我了 (1/2)

“我们清风楼的酒不好吗,怎么还有自带茶的?”苏嫣然给宁殊月倒酒,将杯子推到宁殊月手边。

宁殊月眼神一暗,笑道:“喝的醉醺醺的,岂不是看不成美人表演了?”清风楼的酒,确实是好酒,可大多都放了药,致幻致瘾,她还中过苏嫣然的道,但她拿苏嫣然没办法。

苏嫣然巧笑倩兮,连连应是。

灯火通明,笙歌曼舞,宁殊月倚在窗边,看着楼下喧闹,扶澄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

“不觉得美吗?”宁殊月擦着刀,神色薄凉。她十二三岁受了点伤,苏嫣然捡了她给了她口饭吃,当时留她在清风楼做打手,这种景象她看得早就麻木了。

“我觉得可怜。”扶澄看着楼下标上价钱嬉闹卖笑的小倌妓女,沉默半响道。

宁殊月看着扶澄神色悲伤,并未多言。

池彦是压轴好戏,虽说有些积怨说话难免刻薄,但宁殊月还是不能视作不见的,毕竟她确实是认池彦这个师兄的,让他别人身下承欢实在是,不大好。不过夜一深宁殊月就有些犯困,扶澄便哄她睡觉去了,说他来竞价。

以至于宁殊月睁开眼,看见苏嫣然从门口走进来喜笑颜开的拿着账单让她签字时,脑子都一蒙。

“一千两黄金?”宁殊月瞪大双眼,看向扶澄,被子一卷,闷头睡下,嚷嚷道:“我头疼!”她六岁被卖的时候都还不到十两银子。

苏嫣然冷哼道:“那我就到外面去说,城主大人嫖完了不给钱,让你英明扫地。”

宁殊月从被子里冒出头来,不怀好意阴森森地道:“谢谢你提醒我是城主,池彦是我的人,你买他的时候给钱了吗?城主未婚夫为什么会在这清风楼,你几个人头够我砍?”一看就是苏嫣然找托激得扶澄报高价,拿我的人坑我的钱,很好。

苏嫣然一听,哭倒在地,就差没在地上滚了,不对确实滚了,哭着喊着城主饶命。

“别嗷了,你那些托请了多少钱,池彦花了你多少钱,再外加三百两金子你三个月的辛苦费,买断知道吗。”宁殊月被她,道。

“好嘞。”苏嫣然见好就收,眼珠子一转,道:“那我把池彦带过来?”

“好。”宁殊月颓然地道,一想到自己眼睛一睁一闭,被苏嫣然至少能坑五百两,心就揪疼,但又是她没交代好,不想责备扶澄,只好自己生闷气。

意识到自己喊了个高价的扶澄乖巧站好,看着把自己裹起来生气的宁殊月,锦被中传来女人凉凉的声音。

“去找那个女人要个房间休息。”

“修士不需要休息,城主在哪我在哪。”

扶澄一本正经地回复迎来宁殊没好气的问话——

“你要跟池彦一起伺候我吗?”

扶澄的脸涨红,想开口却发现门外分明有人,只能低声跟裹在被子里的人说了句“池彦到了。”便擦着池彦肩膀窜了出去。

宁殊月倒也一点都不尴尬,掀开被子坐起来,向池彦招手,微笑地道:“不愧是千金公子,果然貌美无双,脱衣服吧。”

“怎么会是你——”

“那师兄想是什么人呢?”宁殊月扬声打断了池彦的话,语气略带几分郁气。

池彦走入房中站定抿着嘴沉默,他这一辈子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在这三个月中彻底瓦解,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恶魔,而宁殊月则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番恐怕也是为了羞辱他,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修为被废他根本没有反抗之力,更况且这也是他爱过的人。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师兄。”宁殊月看池彦站着不动,低声提醒道。

池彦慢慢着解开腰带,将衣物一件一件脱下,腰带,外袍,下裳,中衣一件件衣物落下,像是在一点一点剥落他的自尊,直到宁殊月身前,只剩下一条亵裤,见宁殊月盘腿而坐,手轻敲着膝盖并没有叫停,池彦脸上泛红,将亵裤也脱下了。

池彦在宁殊月面前赤裸站着金抿着唇,曾经为其羞涩期待的心,逐渐走向泥泞,在两人长久的沉默中,他很快败下阵来,小声道:“城主,还要做什么?”

见宁殊月还是不说话,他乖顺的跪下来,手试探性搭上宁殊月的手,软了些,她看着脸上也有了些血色,看样子离开自己,她果然活得更好了。宁殊月抬手,他吓得收回手,却发现宁殊月只是把手轻轻地顺着他的眉目抚摸他的脸颊,温柔得不像话。池彦看向宁殊月的眼睛,漆黑的眼眸没有任何感情,就只像一面镜子倒映着自己,就在他裸着身体被夜风吹得有些瑟瑟发抖时,宁殊月才放下手。

宁殊月只是轻笑,道“是冷了吗,师兄上来罢。”

池彦征然,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他身上原本还有些疤,如今已经被苏嫣然养得全无踪影,皮肤白皙如玉,光滑细腻,身材修长,关节微微透着粉,也许想维持最后一丝骄傲,他跪坐在床上颔首低眉,却未弯下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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