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傅北倾,谨慎的向前走着,突然身体一顿,像是被墙挡住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又不通……”正往回走着,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原本往地上倒,可此时却悬在半空中,有人接住了他!
深夜里,周围一片漆黑,在傅北倾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左眼角下那颗时隐时现散发着暗光的银钻。傅北倾已经大概猜到这人是谁了,开口道:“阿黎…”
顾黎:“嗯,是我。”
傅北倾现在要不有顾黎揽着他的腰恐怕早已重重的摔在地上了,但这个姿势使傅北倾的腰又疼又累,于是就想借个力,能让自己站起来。手开始摸索着摸了几下才发现那好像是顾黎的胸脯又开始向上慢慢摸过去,想借肩膀的力量起来,可是慢慢摸索几下后,顾黎却道:“别乱动。”
傅北倾听到后,手立刻缩了回去,道
:“抱歉,我只想起来。”随后,顾黎将傅北倾慢慢扶稳,傅北倾道:“多谢。”
顾黎:“客气了,这里不对劲,跟紧我”
说着将一只手伸向傅北倾,傅北倾也毫不犹豫地将手伸了过去,只“嗯”了一声,就这样,顾黎拉着傅北倾向前走了。
傅北倾:“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顾黎:“大家分头行事后,第一个交叉口看到你,之后便一直跟着你了。”
傅北倾哭笑不得:“那你的那个方向怎么办?”
顾黎:“放心吧,我用法术探过,街道尽头是死路,无异常。”
傅北倾:“那就好。”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法术标记,两人看到后就向着那个方向走了。
[寒鸢居府]
府门前,傅北倾,顾黎二人匆匆赶来,发现夏梦安和季玖卿在等着他们,傅北倾焦急问道:“怎么不进去,里面什么情况?”
夏梦安摇摇头,道:“里面情况比较复杂,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一起进去。”
顾黎:“那就走吧。”说着就往前走,其他人也紧跟在后。
在这寒鸢居的府内,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几个房间中就只有一个房间亮着光。
四人去一看,一位戴着红面纱的红衣女子,正坐在中央弹奏琵琶,音律婉转,悲凉,神情中充满愁苦,乐曲中似乎融合了一种诉不尽的万古愁,在琵琶演奏中,曲调时而似枯花败叶腐朽不堪,孤翼只影久成悲…曲停音消,如花似梦,烟消云散。
那女子轻柔温婉道:“在下柳云烟,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可是今日的曲儿没听够啊?”语气越来越不对劲。夏梦安听到柳云烟内心不稳安了。一旁的季玖卿见她的神情,安慰道:“闭目塞听,小心些!”
另一边的顾黎也谨慎地说:“这里不对劲,当心!”此时柳云烟又开始弹奏起来,却与前面弹的大不相同,琵琶发出的声音被贯注了法力,声音也变得更大。曲乐发生的音波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功过来。幸好,傅北倾提前向前用扇子挡住音波再用内里反推回去,紧接着对一道音波似雷电般劈了下来,冲击力向两边扩散,顾黎立刻抓住傅北倾的手,将傅北倾拉到自己身边,施法设起屏障,道:“都说了跟紧我,你看仔细,就算功力再深,也非常人之所及,很明显被那团黑东西附身了。”
傅北倾:“被附身?那柳云烟本人岂不…”
傅北倾不想再说下来,看向顾黎也只见顾黎点点头。
另一边的夏梦安一伸手就有几术法术蓝光,向几道音波飞去,挡在季玖卿的面前,直到法术将音波相抵消散。或许季玖卿早留有后手,但不知为什么,自己还是情不自禁的替她挡住。
在有危险的时刻,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对方。
季玖卿看了眼夏梦安,随手变出念苍鹤飞到夏梦安身边,下一刻就向柳云烟打了过去。以季玖卿的功夫很快就近了柳云烟的身,极短时间里,两人过了十几招,由大范围的攻击渐渐小了许多,其他人也不受影响,傅北倾欲要上前帮忙,却被顾黎拦了下来。
只见季玖卿一手散着金色的法术光向柳云烟打过去,将黑烟生生逼出来,不得不现出原形。
黑烟的声音震耳欲聋:“你们这群不怕死的家伙,自不量力,既然这么着急去死,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化形为风,穿梭于无形,风沙肆起,弥漫在空中……
黑烟找准了时机,准备先对傅北倾下手,就冲向付傅北倾,谁知傅北倾早已察觉,一转身就躲开了。顾黎就在一旁见傅北倾躲开后,看都不看一眼,伸手就将黑烟打散了。傅北倾见顾黎在前面,急忙道:“阿黎,你……”傅北倾还没说完,顾黎一个手指轻轻贴在傅北倾的嘴唇上,示意不要他说话,傅北倾也就不再言。
?不一会儿,周围的风沙竟然消失了,不远处,季玖卿望着被打散的黑烟,已然用残存的力量落荒而逃了。傅北倾道:“为何不追?”
?季玖卿:“追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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