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把你丢进皇家狩猎场喂野猪野豹去了。”
“还好,不是喂狗。”时宇靠在墙上使劲蹭,舒缓那一拳带来的不适,一脸的疼痛难忍。
“真的打疼了?我还没用劲儿呢!你这小身板怎么这么脆弱!”清溪见时宇的确难受,急忙走过来在他背上揉揉。
时宇嘿嘿一笑,满意地点点头,甚至还发出阵阵舒畅的哼哼声。
“小鬼!你又骗我!”清溪一见时宇诡诈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抬起手作势又要打。
“别!别打了!你来这不是就为了打我吧!”时宇用力一挣,跳出几步。
清溪这才想起有正事要办,让时宇一打岔全忘了,更是气得妙目斜立黛眉冲天,恨恨地看了时宇几眼,道:“大师叫你去,你快跟我走!”
时宇嘻嘻一笑,道:“姐姐就是画里人,越生气越好看!”
帝先大师正拿着几本书册翻阅着,看到两人嘻嘻哈哈走进来,向时宇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清池正侍立在后,也朝着时宇微笑。
时宇规规矩矩地半坐在椅子上,不知大师叫自己来又有何事。
“这有几本习武健体的书,你拿去看看。你年岁既小,身子骨又太弱,需人好好照料,从今起就住在这里偏厢侧殿。
这些书只许在我这里读,你自己照着练习,不许带出我这居所。平日有事就找清池、清溪,无事不得随意外出。”
帝先大师推给时宇几本书册,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啊?哦!是!”
时宇听到尽是些与求学不相干的事情,先是有些意外,后又想到帝先大师曾让自己习武,给自己习武健体之书,倒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不许”那“不得”的一堆约束,让他有些不解。
时宇赶紧接过书册,随意翻了翻就合起放在膝上,等待帝先大师进一步教诲。
“你学文已有成就,不急于一时再进,学堂功课放一放,先把身子骨弄硬朗了。对了,你读书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师看似随口问了时宇一句。
“读书识字,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为国为民,成就栋梁!”时宇想都没想就把爹娘和乡里先生教的那一套背了出来。
“扑哧”
站在一旁的清溪、清池又笑了出来,“才多大,就想着娶媳妇?果然是个坏小鬼!”
大师也呵呵一笑,摇摇头说道:“前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要明“宇”之奥义,“宙”之本源吗?这么快就变啦?”
“前次是先生问我名字何意,那是我为自己许下的本心之愿,无关他人;
这次先生问我读书为何,我自然是以父母期许为准,父母养育,恩德必报,两者并不相同。”
帝先大师一愣,似乎并未料到时宇居然有这样的答复,点点头道:“你说得对,确实不同。也罢,你先回去看看这些健体书本。学堂暂时不要去了,等我允你去,你再去吧。
学这些,我只有一个要求,只可看,不可问!任谁,你都不可问!这些书,除现在房中之人外,谁也不可看,待一段时间后,看结果如何再论其他。”
“啊?”时宇大吃一惊,低头看看手里的书册,暗想这些令人兴致缺缺的东西有什么宝贵,居然还不能带出去。
“读不懂的地方叫清溪带你去书库查阅,你要是没其他事要问,就回去罢。”
“大师,我有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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