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信息就是金钱。
因为不懂,也体会不到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曾经我不以为然,而这天晚上的交谈忽然有让我再次思考这句话。
拉尔夫是个行动力很强的家伙,他把今晚的事用两句话概括到一张小纸条上塞进了渡鸦脚上的套筒里。
“这个消息值钱么?”我问拉尔夫。
他冷笑了一声。
“值多少钱?”我追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了然。
有人说男人无所谓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代价太低。有这么一瞬间脑子里竟然突然出现了会不会背叛奥里登或者孤狼的这种想法,呵呵……我没有继续往下想。
这天午后,在酒馆正跟酒保闲聊得起劲的时候拉尔夫走了进来。他拽了拽我的衣服低声说道:“他进宫了。”
“那儿我可进不去。”我说。
弗莱德这几天的活动越来越频繁,拉尔夫白天负责盯梢,我则比较累一点,白天除了要四处打探消息外,从傍晚开始负责监听奥里登跟那个大使的一言一行。
“似乎有事情要发生了。”他说。
“一周之后就是冬幕节。”
“那么那些大人们也该来了。”
“这几天有活干了,就你我两人,哼……还真以为我们手眼通天呢。”
“你今天怎么没去看看那个女人?”他问我。
“我其实想勾引她,然后干她几次,但很无奈做不到。”我说。
“她什么情况了?”
“我去了,但是这个女人从昨晚到刚才就没合过眼!”我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那家伙有病!这都几天了,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进不去!”
“不睡觉?”
“我也不知道,我可从没见过这种人,竟然还有不睡觉的!”我看着拉尔夫,“你看着她是躺下了,但是不停地翻身就睡说明她没睡着,更可怕的是她还会不时地睁开眼!”我撇了撇嘴:“真他妈的吓人。”
拉尔夫皱了皱眉头,“那她不出门的么?”
我摇了摇头,“这完全是个怪咖,只是看着挺正常。”
“那也得想想办法,孤狼想看那本笔记。”拉尔夫说。
“叫他自己去拿好了,顺便征服一下这个怪咖女人。”我没好气地说。
拉尔夫头也不回地走了。
笔记……那个女人经常半夜偷偷翻阅它,她还偷偷记录着什么……唉,不光是孤狼想看,我也想看。
转过身招呼过来刚才的那个贩卖信息的酒保,“伦丹伦有没有卖禁药的?”
“有。”酒保抬起眼皮眼里藏着笑意,“不过得加钱。”
想搞到这种玩意可谓是真是难上加难,暂且不说黑市上有没有这玩意的成品,单单就说制造这玩意的原材料就极其的稀有。
法拉德传授的配方里记载着制作的方法,但他也说过原材料非常难搞,那就是紫莲花。在拉文霍德的时候我就没见过,拉文霍德都没有这玩意以至于我现在怀疑这是不是仅仅是个传说,而几番辗转打听到这玩意在黑市上也是有价无市,根本买不到。那些黑市贩子也只是听说过,没有一个人见过长啥样。
但黑市的人永远都有路子,有人告诉我某些常人见不到的或许有些不是很健康的玩意并不是一定只出现在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真的是为他们的脑子感到赞叹!这想法真的是……很棒棒!
当我站在皇家炼金学院外盯着那高高的围墙和里面的高楼时,我琢磨着那个愿意加价收购紫莲花的家伙出的价是否合理。
我问他以前有没有哪个壮士曾经去皇家炼金学院里成功偷出过东西,他说只有里面的人往外面卖,外面的人从未进去过。
监守自盗这事挺好的呀,这不就是门路么,但人家也说了,弄出来的都是些成品或者半成品,哪怕是些药渣都值钱。常见的材料不值钱,稀有的材料管理那叫一个严格,所以从皇家炼金学院内部流出来的玩意也不多。
不过只是踩了点,现在先不能光顾皇家炼金学院了。
弗莱德王子从王宫回到大使馆时就已经很晚了,而悬挂在屋檐下的我等待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然而很失望,王子兴致是很高,但他似乎也喝高了。
“我一定会成功的!我才是奥特兰克的王!”话音刚落就听见屋里的床嘎吱吱一声响。
“你!伺候的是奥特兰克的王!奥特兰克的新历史将从今日始!”
我努力地联想着他骑在那女人身上时胡言乱语时的表情。
“哦……哦!好!很好!就这样!把你的骚样子都给我使出来!我的王后!取悦我!”
嗯……这话我听明白了……
“米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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