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了点地上的巧克力,“我怎么不记得你随身带这玩意。”
“哦,是那姑娘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夏世言抢在他前面捡了起来,掂在手里把玩。
小小的巧克力还怪精致的,那个女生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心思如此巧。
“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江南仰了仰头,推荐道。
“不要。还你。”夏世言抛了过去,巧克力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
“你留着自己吃吧。”江南又抛了回去。
夏世言无奈揣在了兜里,他撇了撇嘴起身离开。
他与秦无言对视,两人都愣了,猝不及防的视线碰撞。
“秦姐?你在听我说吗?”黄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夏世言若无其事地挪开眼神,插着兜往里头走。
里头的勤快地洗着盘子的郴舟畔忍无可忍。
“你他妈抽烟能不能离我远点。”
夏世言眯黠着呼出烟雾,悠哉悠哉,“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闻不了烟味。”
郴舟畔懒得理他,专心致志地洗盘子。
“我有点不安。”夏世言直言。
“不安什么?”入程祺洗完了一碟盘子,靠在不算干净的墙壁上歇息。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夏世言想起那女孩的眼神,绝不是温和,而是骄傲和不甘。
没等他细想。
那边就打了起来。
十五分钟前.......
“秦姐你别喝了。”黄芽看着秦无言一罐一罐地灌着,不胜酒力的少女两颊发红。
秦无言推开她,盯着酒罐直发笑,这酒是她藏在偷偷藏在包里用来壮气的,没想到告白没用上,却拿来消愁.......
林知秋搂着从洗碗池那里跑来的花朝暮,边走边笑,晚饭吹起少女们的发梢,垂下、飘起、又垂下。
“入程祺都舍不得你洗碗!”林知秋皱着笑脸逗趣。
花朝暮笑着掩面,双手猛然被人大力打掉。
“你他妈疯了吧?”林知秋反应极快地把秦无言推开。
黄芽急忙跑来,鞠躬道歉,“抱歉抱歉,秦姐我们走吧。”
秦无言挣开她的手,挥着胳膊指着林知秋,她眯着眼睛连站都站不稳。若是没有黄芽扶着,怕是要摔了。
她的手指往旁边挪着,停留在花朝暮面前。
“你。”她一字一句,“凭什么......凭什么,脚踏两条船!”
“你胡说什么?”林知秋不善地挡在了花朝暮面前。
“秋秋,她喝醉了。我们走。”花朝暮拉着林知秋就要走。
却被秦无言一把拉了过去,她的力气很大,让她无法挣脱,一下子扑了个空,往旁边栽去。
花朝暮猝不及防地撞到了桌角,痛苦地捂着胳膊,她认出这个女孩是晚会上表白的那位,“你在说夏世言?”
“你在装傻?”秦无言满眼泪水,却还是强忍着不哭,她倔强的攥着拳头,一步步走去。
“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喜欢他,我喜欢他好多年了......”泪水不受控制从脸颊滑落,因酒力而发烫的脸颊,受到了凉意。
“我不管你喜欢他多久,这也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花朝暮站着了咬牙清晰地说道,“你所说的脚踏两条船,我也没有明白什么意思,麻烦您说明白些。”
“你一边和入程祺打闹,一边又给夏世言送牛奶。”
“送牛奶?”花朝暮皱了皱眉。
林知秋猛然想起那日郴舟畔给入程祺的那瓶牛奶,以及她放学看见的那个穿的黑色棒球服和郴舟畔极像的那位,原来是夏世言。
她恍然大悟,“你看错了,你看见的那个人不是夏世言,而是郴舟畔。两人都穿了一样的衣服,那天你是不是没看清脸?”
秦无言愣了愣,回想那天她确实看见的那个人帽子压得很低,手镯.......
没有手镯。
“不是他......”秦无言喃喃,那个人的左手没有白金的手镯。
“你还说什么喜欢他?你连他都认不出来!”林知秋冷笑。
秦无言迷茫地抬头,她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秦姐!”黄芽蹲了下去,“你怎么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黄芽瞪了她们一眼。
“你有没有搞错是她推了花朝暮!”林知秋。
“秦姐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说话啊!”黄芽拍着秦无言的背。
秦无言抓着衣襟大口地喘着气,硕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好痛苦。”
她的声音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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