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就记得是个高个子,一张娃娃脸,头发卷卷的...你认识?”
“怎么可能,我的印象里根本就没这个人。”
薄薄的信封,薄薄的单张纸,徐景煦大致浏览了信上的内容,一字一句都不像是他们这个年纪写得出来的,大概都是从别的地方摘抄的,而且字迹实在飘逸,他只当做是给他开的一个玩笑,就把信塞进了角落里。
“写了什么?”
“没什么,看不懂的一大堆。”
“这是头一回有女生给你写信吧?”
“确实,不过也不需要有下一回了。”
这周的某个下午,陈以安照常去交作业,胡文婷请了足足一个礼拜的假,所以她现在是闭着眼也能找到林建国的办公室,加上布置的作业零零散散不定时,办公室的门也不知被她敲了有多少次。
“进!”
她捧着作业推门而入,林建国正端坐忙碌着,桌上是一张张卷起的白色小纸条。
“好,放那吧!”林建国都来不及看陈以安一眼,自顾自地打开纸条边对着什么名单。
陈以安借着放作业的机会,驻留偷瞄了眼,她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每天林建国办公室门缝里会塞上很多的纸条,具体是什么内容无人清楚,不过却算是许多人的把柄。
“忘了问了,他们两个最近一切都正常吧?”
若不是发现她偷看了?陈以安猛地一抖,却只是虚惊一场。“感觉都挺好的,就是...就是我最近忙着复习,没怎么顾上。”
“哦,也是,还是考试重要些,你没事也不用一直盯着了。”
林建国没再交代什么,陈以安也就赶着回教室了。走廊上人声嘈杂,言语谈论中都透露着许多不知道的事情,这次的小纸条也只是陈以安碰巧才亲眼见证到的。
“二班的班长应该是林建国的女儿,所以才特地安排的。”
“女儿?可是他们长得也不像啊。”
“应该...是长得像妈妈吧。”
陈以安路过别的班级门口,入她耳的各种传言越来越荒唐,果然也不是什么话都能信。
“就是昨天晚自习结束,有老师来检查,一查好几个,连空调后的都被查到了。”
“肯定是积累多年的经验了,之前肯定也有人这样藏过。”
最近因为讨论会的事,徐景煦频繁地出入办公室,本是该几分钟的时间,硬生生地把最长的一个课间给拖完了。迈出办公室的时候,两个去厕所的男生闲聊着,他便听了一嘴。
昨晚睡得太迟,所以早起的时候游戏机只是被草草地放到了枕头底下,想起这个,他开始有些慌张了。
他边想着各种后果和应对措施,边慢慢走着,眼前闪现一张脸,愣是给他吓一跳。
自然卷、娃娃脸、发色偏黄,一瞬间,徐景煦想起了那封信,但一时记不起信上的署名,还是问道:“你谁啊?”
“我就知道是你!我是四班的沈若莹,还有昨天的信你看了吗?”
“你认错人了。”
“哎!你别跑呀!”
走廊的尽头正在进行一场追逐,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瞧去,追逐的是一个和林颜差不多个子的,绑着高马尾,身材比例不错,但就是一举一动看着有些粗鲁。
陈以安渐渐地朝走廊尽头的方向靠近,也就看得更加的清楚。
“徐景煦?在搞什么?”
如此狼狈的身影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驻足停留围观了一会儿,疑惑之中夹杂着同情,同情之下又藏着莫名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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