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导师留的作业还没写呢,你们去玩吧。”
陈存在遗憾道,“那好吧。”
等陈存在他们结伴离开,傅葵才问丁香,“你什么时候把我工作室终端号码记下来的?”
丁香说:“就找你的时候啊。”
“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用场,还能有什么用场。
傅葵提醒,“那是公用终端,没有聊天软件。”
丁香坦然,“我不聊,就只打电话,不然明天我上哪儿联系你,对吧。”
“对了,我把我终端号告诉你,到时候别拒接啊,我号码多少来着,才换的终端……”
丁香低头摆弄终端找号码,松软的发丝贴着耳廓,有几缕颇为俏皮地散落下来。
“找到了。”丁香抬头时,耳际擦过傅葵冰凉的指尖,下意识躲开,问:“你干什么?”
她神色疑惑。
“你头发散了。”傅葵近乎面无表情,说:“我看着难受。”
“你难受也不能拽我头发,是不是有强迫症,可不许动我的头发,少一根我就缠死你。”丁香把头绳扯下来,徒手在脑袋上转了几下,给自己重新窝了一个蓬松凌乱的丸子头。
她头发不算长,刚极肩,能扎的头发类型有限。
“缠我?来啊,”傅葵不怕,甚至怂恿丁香,壮她“贼”胆,“不过在此之前,我会送你去治安官那里。”
“嗯?”
“送你去自首,希望你进去以后能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神他妈好好做人,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背这个锅(´◔‸◔`)。
“那真是多谢你替我着想了。”
看着傅葵脸上得意的笑,丁香头疼不已,这人不光是锅子里炒的石头,油盐不进,言行举止也永远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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