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几人说话都是有着结界的,若不是几人有意让那几个暗卫听到朱瞻埈最后的两句话,就凭那几个暗卫的能力,再过一百年也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分毫。
这时朱瞻埈还是有些担忧,他可是提到了诸位前辈让他登基成帝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那个好皇兄忌惮。
刘彻等人倒是不怕朱瞻基多想,他做过皇帝,自然知道帝王最在意的是什么。
这埈埈那一番话绝对会打消朱瞻基的疑虑,只是会把这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那莫须有的师傅。
只要证明了那师傅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人,那这朱瞻基就是有再多的忌惮也不敢冒冒然的施展阴谋。
毕竟,他可是要防着那高人突然袭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无妨。你本就有很多师傅,你那个皇兄顶多只会调查他们的身份,不会联想到我们。”
“你那个皇兄疑神疑鬼的,若不让他对你放松警惕,怕是要日日监督你。假以时日,你的消息必然是会暴露的。”
朱瞻埈听着李世民的话,点了点头,后又略带惶恐的问道:
“只是前辈,你们刚才的话可是有蛊惑我谋反的嫌隙,皇兄会不会对我那些师傅不利。”
几个人早就知道朱瞻埈是个重情义的,见他如此在意那些名义上的师傅,心头一暖。
“放心吧!他只要调查就会知道你的那些师傅刚才都不在这屋里,自然不会对他们出手。”
“不过,他定然是要找你询问师傅的事情。你只要说你师傅来无影去无踪,每次来教你都带着面具,上完课便消失了,连你都找不到,他便拿你没办法。”
朱瞻埈总觉得刘彻的说法有漏洞,但短时间内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点头应下。
“罢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朱瞻埈惶恐不安时,一道尖锐的嗓音突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
“皇帝有令,命郑王即刻进宫觐见,不得有误!”
这大半夜的,这么着急的召他去皇宫,来者不善啊!
朱瞻埈想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荷包,塞到了袁琦手中,轻声道:
“袁内侍,这皇兄召的急,本王还未来的急换衣服,你看……”
袁琦捏了捏手里的荷包,薄薄的,应是银票无异。
朱瞻埈出手很大方,袁琦很满意,连忙将荷包塞进怀里,扬唇道:
“郑王殿下说的是,这面见圣颜自是要梳洗换装一番的。”
“只是还请郑王殿下莫要让皇上久等才好。”
朱瞻埈知道他那皇兄的性子,这么晚召见自己,定然是有急事,他也不敢耽误。
“自是不敢劳动皇兄久等,本王去去就回。”
朱瞻埈说着,也不看一旁的袁琦,急忙朝着后殿走去。
一进寝殿,朱瞻埈脑袋里的灵魂便忍不住了,纷纷现身讨伐朱瞻基。
“埈埈,你这皇兄性子挺急啊!”
“刚收到消息就派人来请,怕是担忧皇位不稳呢!”
刘彻冷笑一声,说出的话也是嘲讽无比。
韩信一听刘彻这话,也不忍住吐槽道:
“要我说这皇帝可是够小气的,也不够果决。”
“要杀便于杀,要留便留,有什么可废话的。”
“还半夜召见,绝对没有啥好事。埈小子,你可得小心了,别有命去,没命回!”
朱棣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是不利于乖孙儿的话,忍不住替自己孙儿反驳道:
“胡说!我那乖孙儿可是最仁厚的人了,才不会做这等残害手足的事!”
仁厚?几个灵魂一听朱棣这话便炸开,纷纷叫嚷道:
“哦?仁厚?自古做皇帝的有几个仁厚的,那就是无能的表现!”
“就是,人家都窥探他皇位了,还仁厚。啧啧,这得多无能啊!”
“小埈子,要我说你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提议,造反算了。你这皇兄可不是做皇帝的料。”
“虽然我不同意仁厚就是无能这个说法,但我赞同造反的提议。你若不当皇帝,我得那些帝王之道不就白教了?”
……
朱瞻埈被几个灵魂吵的脑袋疼,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出言阻止道:
“前辈,登基之事就莫要再提了。”
李世民一听朱瞻埈拒绝登基,忍不住了,飘到朱瞻埈面前,指着他问道:
“你若不登基,学的那些帝王之道,治国理念不就白费了?”
朱瞻埈有些无奈,这一个两个怎么都那么在意他登基的事情。
谁说不当皇帝就不能学治国理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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