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书雯!怎么是你!?”
汪书雯有些无奈,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四目相对,怔怔无言。
以往的李夜雨见到汪书雯从来都是屁颠屁颠跑过去,却又磕磕巴巴讲不出来两句话的那种。
汪书雯只是笑意盈盈,出于礼貌,客气回答而已。
再后来,听说李夜雨去纠缠王铁匠的闺女,再见面时便无笑意了。
也不曾上心,毕竟不是一路人。
只当是这小子天天往春风楼跑,和那些老光棍学坏了,整日嘴上花花。
……
沉默啊沉默,终究被打破。
忆往昔,自己与汪书雯乃至汪家似乎并没有如此大仇吧?
汪书雯的武功?
难道是江湖门派?
可自己才出江湖,并未树敌啊。
李夜雨双眉微皱,然后略有犹豫的问道:“为何要杀我?”
“对不起。”汪书雯眨了眨眼,窘迫的回答道:“师命不可违。”
李夜雨急切追问,“你师傅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汪书雯一张娇嫩的杏仁小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委屈的眨着,仿佛有星星。
在月光下很明亮。
李夜雨不敢直视。
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原谅她。
忽的,李夜雨邪魅一笑。
“嘿嘿,不得不说啊,汪书雯,你真漂亮。”
“只是你师傅让你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方圆十数里谁人不知我李夜雨是什么人。”
汪书雯一脸黑线,“咱俩跑出来二十多里地,荒郊野岭的方圆十数里估计都没有人烟。”
汪书雯暗自想着。
“说不说,嗯?”
“不说的话,趁着天还没亮,嘿嘿,我可就来尝尝你是个什么滋味了。”
看着李夜雨那邪恶的表情和慢慢伸过来的手,再想想春风楼那群老光棍。
汪书雯很害怕,真怕了。
毕竟这里真没人,也是自己要杀人在先,哪怕被李夜雨杀了也不占理。
可十几岁的女子,哪有不在意贞洁的?
汪书雯嚎啕大哭,眼泪宛如掉线的珠子,止不住的流淌。
“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
“不想让我过来就赶紧说!”
“不行,不行啊!我不能说。”
汪书雯呜咽起来。
李夜雨也停了下来,看着他。
“这都不说?”
李夜雨陷入了沉思。
良久以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李夜雨解开了汪书雯的穴道。
“你走吧,再有下次,死。”李夜雨烦闷的说道。
他倒是不担心桃源村,毕竟有师傅在,没事的。
汪书雯扭扭捏捏的说:“那,那是我对不起你,要不要我补偿你一些。我们家还算有钱的。”
李夜雨斜眼一撇,然后厌弃地说道:“滚!”
汪书雯被吓一跳,抽泣着离开了。
以往的李夜雨从来不会这样的。
……
天明了,白日高升。
打坐回复了些内力,稍做歇息。
回了响水村。
出来那档子事,可不敢再住宿了。
收拾好行囊,备了些干粮,辨别方向,向北而去。
二月初三,?时至惊蛰,阳气上升,万物生机盎然。
?惊蛰又名“启蛰”春雷始鸣,大自然有了新的活力。所谓“春雷惊百虫”,指的就是惊蛰时节了,惊醒蛰伏于地下越冬的蛰虫。
道路两旁的农田已经有人开始耕种了。
天气晴朗,哈哈,适合出行。
走咯!辞乡剑在手,天下归我有。
呜呼!快哉!
……
走走停停,十七天后。
终于到了南州城。
进城逛了一圈,就只是看看,啥也没买,毕竟自个儿也不是啥大财主。
此地到也不错,马路上人瞅着都挺实在。
溜达了一圈,已经下午了。
街上人不多。
特意去几家酒铺看了几眼。
没尝过,不敢评论人家滋味好坏,只是便宜是真不便宜。
想着回乡的时候自己一定已经赚了钱,到时候得买些。
带回去给爹和师傅喝。
虽说师傅肯定喝过更贵的酒,可一定没这好,因为是我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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