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会把怒火再次烧到魏乐心身上。结果可想而知,这就像个恶性循环,让这个家庭自开始就一直在水深火热中沉沉浮浮,摇摇欲坠。
这晚,宁远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他失眠了。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认识魏乐心的情景。
那一年他刚好二十岁。在朋友家里的墙上挂着一幅丹凤朝阳的彩铅画,当他知道这是朋友妹妹的同学所画,心里头就有了一种期待,他想,能画出这样一幅画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在某一天,他见到了。魏乐心抱着一摞书安安静静的从他家前面的胡同走过,那个时候,她留着齐肩的荷叶头,一双大眼睛明亮而清澈,脸上透着淡淡的忧伤。当宁远见到她的那一刻,眼睛就挪不开了。他知道自己沦陷了。而那一年,魏乐心才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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