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中,陈元风就呼喊了陈正的名字。
不过喊了两声才想起来,陈正已经骑马回到自己的故乡去了。
对于陈正,陈元风是很喜欢的,甚至超过了刘协,虽然他穿越过来之后和陈正的交流根本比不上刘协。
但是他打心眼中喜欢这个年轻人,也可能他是原身的独子,不过更多的是他身上有着很多人都没有的品质。
对待长辈恭敬有礼,长辈吩咐下去的事情也都是认真的去做,没有丝毫的马虎。
最让他心中触动的就是,那小子在自己思绪不定的时候,因为担心在屋外守了整整一天,滴水未进!
所以事情给他办,陈元风很放心。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
如今朝堂就在董卓的掌管之下,那数万的凉州军就是董卓掌控朝政的资本,没有人可以撼动。
曾经有人指望禁军,但是如今的禁军和大汉开国时候的禁军已经没有办法比较了。
久不经战事,哪里比得上南征北战的凉州军,所以这一条是行不通的,陈元风也曾想过用炸药干掉董卓。
但也只是想想,事实上,若是仅仅对付一个人,用炸药远比不上刀子来的干净利索,更何况陈元风是文科出身,虽然按照知识能够搞出来黑火药。
但是那所需要的时间是漫长的,当今天下纷乱复杂,形势随时都会发生变化,所以他不得不走另一条路。
于是他整理了形容,朝着司徒王允的府上走去。
虽说司徒王允也是忠于汉室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敛财,他的府邸可是比陈府要大的多,也豪华的多,夜半时分,整个府上都是灯火通明。
陈元风轻轻摇了摇头,敲响了大门,此时已然入冬,那看院子的门房早就回到院子里歇息了,听到有人敲门显得有些不耐。
没好气道。
“大半夜的,是谁啊。”
陈元风道。
“陈元风。”
此言一出,大门里面立刻想起了一阵收拾衣服的动静,门很快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满脸堆笑的男子。
“是陈公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见谅,见谅!”
陈元风并不在意,说道。
“麻烦通禀一声,我想见王司徒。”
那门房听了,立刻说道。
“陈公您说哪里话,老爷早就吩咐了,只要是您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立刻迎进来,就算是他在就寝,也得禀报。”
看了看院子里的烛火,陈元风还是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一个没穿鞋子的老者就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了客厅。
“陈公,不知您到了,未能迎接,还望恕罪。”
看着王允如此模样,陈元风立刻就将自己的鞋子脱下。
“王司徒,您身体不好,先穿上。”
王允看着陈元风的坚定神色,还是接过了鞋子穿上,而后立刻安排人去布置筵宴。
两人坐定,陈元风说道。
“王司徒,这么晚来拜访,真是失礼了。”
王允赶忙道。
“不不不,陈公能来我府上,那是我的荣幸,失礼之事不必再言。”
屏退了门房侍女之后,王允纳头便拜,根本就没有给陈元风反应的时间。
等到反应过来,王允的脑袋已经贴在了地上。
“我王允无能,陛下受辱却无可奈何,还请陈公救陛下、救大汉于水火!”
说着就砰砰砰的开始叩头,陈元风赶忙起身扶起王允,发现他的额头已经见了血迹。
陈元风赶忙帮他擦拭,心中也不免感慨,这真是个崇尚忠、勇、礼、信的时代。
他一边帮王允温酒,一边道。
“王司徒不必如此,我今日来拜访就是因为这个。”
听到这话王允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的表情。
“不知陈公有何妙计。”
陈元风沉吟片刻说道。
“天下人都知董卓势大,可是王司徒知道董卓为何势大吗?”
王允立刻道。
“所赖凉州军也!”
陈元风点头。
“不错,董卓所以靠的仅仅只是凉州军,他董卓不过一莽夫,文不成武不就,所依赖的就是凉州那数万兵马入了京!”
“何进和袁绍就是两个蠢货,不知驱虎吞狼一个必要的因素就是,驱虎者不在猎场之中!”
王允并不说话,只是重重点头。
“那数万凉州军不是泥捏的,宫内禁军已然不可能与之抗衡,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拱卫陛下。”
王允眉头紧锁,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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