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极其珍贵,以至于附近县城的家族长辈一直叮嘱孩子不要放肆。
“请出示……唉?先生您好!”
童子本来还在想着最后两位名额到底是谁?如此慢吞吞的速度,让他真烦。
看到看到了先生领着一位少年,童子突然精神不抱怨。
少年手上的名额证递给他,让他核实。
童子看着手中的竹简,询问道:“还有一位没有来……先生您看?”
徐行舜沉思一会,眼神飘到竹林,“对方来就让他进吧,然后你吩咐一下其他人帮沈玄钰上药。”
“好的先生。”童子收好信物递给徐行舜。
沈玄钰没看到先生的眼神,但对先生的沉思持着怀疑态度,根据他的认知,先生绝对不会沉思,任何事情都是随便。
何况竹林还有一位叫做松然的上头少年正在被挨打惩罚,先生沉思……不会是因为松然吧?
可是松然又说他是没有名额的。沈玄钰突然被搞混了,晕乎乎的。
等到他不晕的时候,已经做到了私塾室内。另一个童子在帮他上药,但全班都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沈玄钰。
他们不知道沈玄钰怎么被打成这样,然后由先生领回来,所以特别好奇。
沈玄钰:……
这是摔的,不是打的!就松然那三脚猫的武力还想打我?!
但是没有人问,都不敢去,怕被严厉的先生抓到,然后打一顿。
第一次上课时,徐行舜的讲话速度并不快,甚至有些慢。新生们都有些昏昏欲睡,而呆在这里的老生们则纷纷习惯,偷偷睡地睡,认真学习地学。
一天的课程枯燥无味,很快便让新生由感兴趣的不耐烦。尤其是那些家族不错的孩子,在家玩闹习惯了。
个别平民家的孩子也在努力的听讲,可是却有些讲听不懂。
徐行舜不用去剖析他们的内心所想,一眼望去都能知道这些小家伙的大概想法。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