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侧旁的网袋里还有些纸。
我艹!最大的宝贝我居然给忘了!!龙鳞啊龙鳞!!!
激动得把最亮的那盏灯打开,心潮澎湃地将那些纸拿出来,掀开后,几片半个手巴掌大小的鳞片出现在里面,在灯光下竟然显现出了七彩之色,像是可以流动一样不停地变化着。
好漂亮!我不由得心生赞叹,果然是天上才有的东西!
观摩了一会,把鳞片放到桌子上,我打算找块软布包起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回到灯下的时候,我愣住了,那是一片不可思议的景象!
龙鳞在慢慢地消失,一点一点的,先是边缘,然后是中间,最后是鳞末,在纸上化成了一抹金粉,散到空气里的时候,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看呆了,就那么站着,没有扑过去把纸紧紧地折起来以阻止龙鳞继续消失。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知道,不管做什么,都阻止不了这场消逝,而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整个过程好好记下来。
说不上可惜,这本身就是不该存在于世上的东西,之前的兴奋,大概还是掺杂了一些不知所措的。
看着空荡荡的白纸,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关上灯,把热水倒到保温瓶里,关灯睡觉。
第二天,稍微打扫了一下店里,守到下午也没有人来,挣扎了会,还是决定去看看诚诚。
把身上的药换了一遍,然后穿上高领长袖和牛仔裤,带上手机,出门。
去ATM那取钱的时候,发现帐上多了六万五,心情大好,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糖。
诚诚的病,名字挺长,我没记住,好像是和血液有关。这病唯一的好处在于,它忌辛辣但不忌甜,诚诚最喜欢吃糖,从我记事起他就这样儿,以前是怕他把牙齿吃坏掉,现在。。。我都随他。
到人民医院的时候,诚诚中午做完检查,还在睡。
跟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还是和以往一样,唯一能听懂的就两句,虽然没有进展,但也没有恶化。
诚诚脑袋剃得光光的,怕他半夜着凉,我买了顶帽子给他,他嘴里虽然抱怨说,戴着很难看,但每次来看他,那顶帽子还是乖乖堆在他脑袋上的。
“姐,我想回家。”
诚诚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没有问我这些天去了哪里,应该是谢叔和他说了吧。
我帮他垫起枕头,无奈。
“等你好了,咱就回去。”
“好。”
诚诚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知道我的回答还是要问出来,得到答案后也不哭,也不闹。十六岁,是还可以撒娇的年龄,他却那么懂事。
我把糖拿到他面前,他脸色一慌,忙说:
“姐,你又乱花钱!”
我想笑,又想哭,这破小子,眼睛看到糖时都发亮了,还。。。还装什么装!
我剥了一颗牛奶糖塞到他嘴里。
“最近做了笔大生意,这点糖小钱儿,你别担心。”
“真的?”
“那是,下次谢叔来了你问他。”
“我才不信,你都和他串通好了。”
“你这小子!”
我故意按了按他的头,诚诚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消停了会儿,诚诚攒了攒身子,拉着我说:
“姐,你给我讲故事吧,你店里那些事儿可有意思了。”
“呵,好。”
我每天到医院,诚诚都要我给他讲店里的生意如何,或者我吃的怎么样。看他乱操心的样子,我索性就编了些客人讲给他听,没想到他还上瘾了。
“诚诚,我最近看了部电影,名字我不大记得了,内容挺有意思,我给你讲那个行不?”
“行!”
然后我就把这次下渠的经历编成了一个勇士们的冒险故事,加加减减地讲给他听,听得诚诚一直哇哇哇地大叫有趣,好玩儿。
我觉得,这一趟,值了。
下午吃过饭后,我带诚诚下去散步。
“哎对了!姐!”
“嗯?”
“你还没跟我说过你的朋友呢!”
“朋友?什么朋友?”
“就是和你很要好的那个啊!”
“很要好的?”
奇怪,我平时除了生意就是诚诚,哪有什么朋友。要说是以前的同学,都几百年没见了,怎么也说不到要好那个份儿上。
“就是那个年纪虽然有点大,但是很温柔,还说是你让她来照顾我的那个阿姨啊!”
诚诚这么一描述,我一身冷汗,我根本不认识这样的女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叫什么名字?”
“我记得是。。。是。。。秦。。。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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