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不斜视地从那片蛇鳞旁边走过,好像没看见一样,脸上安静得让人陌生。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清楚那个事实,还是所有人都已经绝望,已经木然。秦雪狐走在前面,抬着从祭坛那取过的灯盏,昏黄的光线把一切映射得很恐怖,很压抑,她像是姨嬢,挺直着腰背,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