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笨笨塞给我的东西,赶紧把人拖到门里,关上。
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还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儿像檀香。
笨笨的手很凉,我心里慌了起来,生怕笨笨出事。
把人放到一边,从小布包里拿出蜡烛还有打火石,点起一盏小小的灯。
火光不是很明亮,只能照开一小部分,远处的地方仍旧陷在一片黑暗里。
看清笨笨脸色的时候,我心下一凉,小心地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没有!
笨笨死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深呼吸一口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急忙把笨笨放平在地上,给他做心肺复苏。
“笨笨!笨笨!你给老子醒过来啊!艹!”
做一会儿,探探他的鼻息,做一会儿,又听听他的心跳,依然是死气沉沉的。
“笨笨!!”
我气得一拳打到地上,他要是敢吓我,这一拳就是直接揍他脸!
这个白痴!明知道呆的地方机关重重,还那么不小心地乱跑!
拿出笨笨交给我的东西,是一根断掉的红线,还有一块圆形的玉石,玉石不知道是天然还是长久经不好的东西熏染,显现一种青黑色。
我用红线穿好玉石,想给笨笨戴上,手却抖个不停,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要是刚才我能咬咬牙,把人拉回来就好了。
笨笨的手腕很细,像个小孩子一样,红线绕了好几圈才拴上。
他静静地躺着,静得我想用安祥来形容他,顶着个毛篷篷的脑袋,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分。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叫了几声,他没应我,白净的下巴跟他又脏又破的衣服完全不搭。
好像女孩子……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把眼睛放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是有喉结的啊……
喉结?!
我头皮一炸,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笨笨脖子的地方,光滑一片,根本没有之前摸到的明显的喉结!
错觉?!我把手伸了过去,确实是光滑一片,他的喉结哪去了?!
我有种很不好却又很奇怪的预感,手朝着笨笨的那篷头发伸了过去。
只一眼,我就吓得撞到了门上,疼得我直抽气。
那张脸!那张看了很久的脸!我绝对不会记错的!
那是鬼影!
怎么回事?!不对劲!很不对劲!!
笨笨不是鬼影!绝对不是!是哪里出了问题?!
脑袋里相当混乱,我有些不清醒地退了两步,远离笨笨,我需要花些时间来想清楚。
四周仍然是漆黑不见影,飘着淡淡的檀香,微弱的烛火燃着,似乎一不小心就要熄灭。
香味?!拿出裤脚里别的银针,取下笨笨身上装水的小葫芦,倒了些在地上,过了会儿,我把银针放到水里,银针慢慢变了色。
艹!果然是这香味的问题,它能使人致幻!
那么,笨笨就还是笨笨,但他到底是真正的死了还是我假想里的死了呢?我不敢去求证,也不知道该如何求证。
老爷子有一次见到我身上那颗睚眦的牙齿时,很是惊讶,他说,有这个东西在身上,碰到一般的邪物或者迷幻物之类都不会对我有影响,但如果那些东西程度较深的话,这颗牙齿也保不了我,只能好自为之。
关于应对的方法,老爷子教了我一段口诀,那段口诀能够让人心宁神静,摒除一切杂念,尽管他说这是最短的了,但因为发音很别扭,我学了很久也没学会,赶上现在,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幻觉根据轻重程度分成三种,最没有伤害的一种是听,仅仅只能听见一些声音。第二种是看,不光是能听到声音,还能看到影像,但是影像是虚空的,你伸手过去只会从中穿过。第三种是触,是最厉害的一种,你不仅能听能看,还能真实地触到,就好像你脑子里生出的东西全部实体化一般,严重的可能会把自己弄死。
我现在只确定到第二种,究竟会不会是第三种,我……需要试试。
要集中注意力想着一件事物的话,应该不成问题,但既不能对自己有危害,又不能太没用,我想到了小宇。
我容易集中精神却也容易被打岔,本来出现秦雪狐和鬼影她们是最好的,不论身手还是其它。但如果中途岔到什么古怪的地方去,她们两个的影像一旦在我脑子里异变,我就肯定不是对手,所以不能想。
小宇的话,他再怎么变,我也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将他制住。
闭上眼睛,回忆小宇的音容笑貌,脑子里首先映出来的,是那张大大的黑白照。
心里涌起一股郁闷,深呼几口气,换个场景。
这次是小宇因为受不了自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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