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热闹的京城长街上人声鼎沸,叫卖声谈笑生络绎不绝,街边两边的摊位林立,各种物品琳琅满目,丝绸,瓷器,古玩等各种奇珍异宝吸引了各种人的目光,引人驻足观赏。
还有各种江湖人士正在卖力的表演着吞刀吐火,围观的人群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喝彩,孩童们在长街内人群中来回的穿梭着嬉戏,旁边的大人们也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长街内笑声源源不断。
在一家人满为患的酒楼内,歌舞升平,热闹非凡,角落里坐着一位穿着一袭银龙纹的长白袍的男人正慢悠悠的品着手中的美酒佳酿。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的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淡的银丝发冠带,男人身姿英挺,仿若修竹,长相俊美,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凌厉的剑眉之下便是犹如一湖平静的秋水,深邃而又宁静的双眸,瞳仁黑的纯粹,宛如夜空里最神秘的黑洞,神秘让人感到未知的恐惧。
“爷,还是未打探到眉眉姑娘的下落,但是关于官银一案已有所眉目,爷可要回府?”匕寒降低着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溜到了男人的身边,男人垂眸,思考着,放下了手中的美酒便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热闹的酒楼。
“这么些年了我沈府是养着你们这群人是专门打秋风的吗?”沈和玉坐上了匕寒为他准备的马车,匕寒低着头不语帮沈和玉撩开了车帘,马夫挥舞着马鞭驱车赶路,匕寒透着车窗帘子恭敬的回答“是属下们无能,只是爷,线索太少了,那姑娘我们实在是.......”
“废物,罢了这件事情先放在后边儿吧,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官银一案,回府了且先说说吧。”沈和玉眉头紧锁,冷冷的睨了一眼窗外的匕寒,声音不觉间已狭霜寒雪,听的匕寒心中胆寒,立马就像鹌鹑一样低着头也不敢在多言。
沈和玉被长街上的嘈杂声吵得有些心烦,闭上双眼正准备小憩时马车便停了下来,正听到前面的争执声,一声比一声大,沈和玉不耐的睁开双眸正要掀开车帘一探究竟时,马儿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开始乱串,嘶吼声直冲云霄,匕寒大惊,马夫被发狂的马儿乱串从车前摔了下去早就被吓得魂不守舍了,撅着屁股就跑开了,周围的人也喊叫着跑开,想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沈和玉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车窗的边缘一边紧张的询问着外边的匕寒,匕寒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便跳上了车上回着一边拉紧套着马儿的缰绳“侯爷,坐好,对面突然冲出来一辆马车与人起了冲突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马儿发了疯这才使我们马儿受惊。”
沈和玉本就被官银一案弄得心烦,眼下还碰上这种事情,强忍着怒意坐在车厢里思考着,这些马儿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怎么会突然发狂,车厢来回的晃悠着,里面的物件都被摔了个稀碎,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只是外边的动静还是未曾散开,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喊着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马儿受惊了,快让开,快让开。”
马车平静下来之后,沈和玉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撩开了车帘,看着外边乱成一团的场景,俩边的商贩子的摊位物件都被马车碾了个粉碎,沈和玉看着那马夫尽权力的拉着发狂的马儿,结果可依旧是不太尽人意。
匕寒站在马车旁边看着对面马车的场景,不由得为车上那两位美娇娘开始担心起来,但是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也没有办法去帮忙,他作为侯府的侍卫主子的安危才是第一重要的。
“去帮忙。”沈和玉放下了帘子坐回了车厢内,便不再理会。
匕寒便一个轻跃飞上了那马的背上,癫狂的马儿见有人爬上了它的背更加的惊恐了,嘶哑的马叫声撕破天际,马夫见有人帮忙还是一位穿着不凡的少年定是当官的便开口提醒着“官爷,这马发狂了,眼睛都红了,怕是难以让它平静下来啊,您要小心啊。”
“小姐,别怕,奴会保护您的,现在有人来帮我们了,我们定然不会有事情的。”车厢内清脆明媚的声音传入匕寒的耳中。
匕寒皱眉在马背上拉紧缰绳,鼻子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风麻草粉的味道,难道?匕寒压住心里的疑惑便抽出腰间的匕首,利刃用力的插进了马脖子之间,鲜血顿时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空气中带着血腥的味道,马儿在悲鸣声中倒下来时匕寒从马背上飞了下来,一气呵成的将匕首收进刀鞘之中,马夫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反应过来过后心里一阵肉疼,那可是他的马儿啊。
匕寒站在车厢前低着头抱拳行礼,安慰着车厢里面的两位美娇娘,“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已经处理了这马儿,只是这马儿恐怕是闻到了风麻草粉,狂躁不已这才让姑娘惊慌了。”
彼时安静了一会儿,车厢内便伸出一只白皙如白瓷玉一般的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撩开了那车帘,清澈的声音就像是山间的薄雾一般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多谢公子出手搭救,还请公子留下姓名,等我回府之后定有重谢。”
匕寒不敢邀功,便低着头耐心的解释道“在下不敢邀功,此番搭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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