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感觉自己的CPU快要烧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拿到的欢愉星神体验卡。
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挂了。
搞了半天，自己只是个……泡泡里的乐子神？
“所以……你，和Saber，就是从别的‘世界泡’里来的？”
苏牧艰难地消化着这些信息。
“可以这么说。”
白厄没有否认。
“我们是‘开拓者’。”
“穿梭于不同的世界泡之间，见证它们的诞生，引导它们的走向，或者……在它们彻底腐朽，污染到整个虚数之海前，亲手将它们终结。”
白厄的语气很平淡。
但苏牧却从中，听出了一股，超越了善恶，超越了慈悲与毁灭的，绝对的意志。
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
他们，是世界的观察者，也是世界的裁决者！
这逼格，比星神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苏牧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悄悄地，调动起了自己那一点点，“欢愉星（体验版）”的权柄。
他想试试，用这股情绪的力量，去影响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哪怕，只是让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也算是自己找回了一点场子！
一股微不可查的，代表着“愉悦”与“兴奋”的概念，悄无声息地，朝着白厄蔓延过去。
然而，那股力量，在接触到白厄身体周围一米范围时，就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厄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转过头，看着苏牧，眼神中闪过一丝，仿佛在说“你终于忍不住了”的玩味。
“不错的情绪力量。”
白厄点评道。
“很纯粹，直接作用于概念层面。如果换做是你们这个‘世界泡’里的任何一位星神，恐怕都会受到影响。”
“可惜，对我无效。”
“因为，我，不属于你们这个宇宙的‘法则’。”
“卧槽！”
苏牧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失败了！
自己压箱底的，来自星神权柄的偷袭，竟然被对方脸接了！
还被当场点评了一番！
这面子，丢得比刚才掉马甲还彻底！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拿着玩具水枪，去偷袭一个开着航空母舰的将军的小屁孩。
幼稚，可笑，且不自量力。
“你……”
苏牧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白厄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想问，我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找你？”
“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把那些愚人众，连同他们背后的主子，一起‘崩解’掉？”
苏牧猛地点了点头。
对啊！你这么牛逼，你上啊！
“因为，每一个‘世界泡’，都有它自己的‘免疫系统’。”
白厄解释道。
“我的力量，太过于‘异质’。如果我直接在这个世界，大规模地动用我的权能，会引起这个世界泡‘法则’的强烈反弹。”
“轻则，我会被排斥出去。重则，可能会导致这个世界泡的结构，提前崩溃。”
“所以，我需要一个‘本地人’的合作。”
白厄的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牧。
“一个，像你一样，身份特殊，能够接触到这个世界‘信息核心’，并且，有能力去‘引导’舆论，撬动整个世界走向的，‘导演’。”
“而我，可以为你提供……更深层次的‘权限’，作为合作的筹码。”
白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
苏牧的脑海里，“叮”的一声，又多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标注着【世界之外的情报阅览权限（初级）】的全新功能。
“这是……”
“见面礼。”
白厄说道。
“现在，我们来谈谈第一个合作。”
“我需要你，通过你的‘万界盘点光幕’，向全宇宙，揭示一个，即将发生的‘世界级灾难’的真相。”
“以此，来‘引导’这个世界的走向，让某些人，提前做好准备。”
“而作为报酬……”
白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会告诉你，景元手上那个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以及……该如何解决它。”
苏牧的心，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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