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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宴无好宴,刺客惊魂 (1/2)

金塔关的月亮刚爬上飞檐时,唐勇正对着铜镜系领扣。

大帅,赵参谋在外候着。周副官的声音隔着门帘传来,带起一阵穿堂风,吹得桌上的请帖簌簌作响——那是用洒金红笺写就的,落款分别是千佛国驻南洋公使安德烈猴子国西原州酋长贾法尔,还有七八个南洋小邦的印章,像散落的星子。

唐勇扯了扯领口,镜中映出他眉骨处那道淡白的疤痕,是三年前在滇西剿匪时留下的。

系统提示音在耳后轻响,他能感觉到后颈的汗毛微微竖起——这是危机感知触发前的征兆。

让他进来。

赵参谋掀帘而入,军靴在青砖上叩出脆响。

他怀里抱着个牛皮档案袋,指节捏得发白:大帅,情报处截获千佛国密电,安德烈启程前见过日落国领事。

卑职派陆文涛去查,发现他行李里藏着五箱法式香槟——您知道千佛国教规...

所以他不是来喝酒的。唐勇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电报抄本,阿奴律陀的残部还在边境流窜,猴子国的土司们首鼠两端,千佛国想看我们的刀快不快。他把抄本推回赵参谋怀里,指腹摩挲着桌沿的檀木纹路,去把林啸叫来。

林啸是踩着最后一丝天光进来的。

特种作战队长的脸还带着夜巡的风尘,左耳垂上那枚银环被风吹得晃了晃:大帅,宴会厅的屏风夹层里搜出个活口。他抛来个绣着金线的帕子,上面沾着暗褐色的血渍,这孙子扮成侍应生,腰里别着淬毒的牛耳刀,肩上有灼伤——是巴图尔,阿奴律陀的死士,三个月前在万塔城就该埋了的。

唐勇捏起帕子凑到鼻端,铁锈味混着极淡的沉水香。

系统光幕突然在视网膜上展开,红色标记在宴会厅三个字上疯狂闪烁。

他突然笑了,指节敲了敲桌面:把他的刀擦干净,换身侍卫服。

告诉弟兄们,今晚的戏,该开锣了。

戌时三刻,宴会厅的琉璃灯次第亮起。

唐勇站在门廊下,看安德烈公使的马车碾过青石板。

那是辆镀金的四轮马车,车帘绣着千佛国的九瓣莲花,车辕上拴着两头白象——显然想在气势上压过滇军的粗布军帐。

安德烈掀帘下车时,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看见唐勇身上洗得发白的军装,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唐将军,这就是您说的盛宴?

公使先生请进。唐勇侧身让路,目光扫过安德烈随从腰间的镶玉佩刀——和巴图尔那把牛耳刀的刀鞘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宴会厅里,贾法尔酋长正对着满桌滇味菜色发怔。

这位猴子国的地方豪强穿着靛蓝锦袍,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腰间的银质烟盒,看见唐勇进来,慌忙起身时碰翻了茶盏:唐将军,我...我带来了五十车香料,作为结盟的诚意......

酋长的心意,杨某记下了。杨振邦端着酒坛过来,酒液在粗陶坛口泛着琥珀色的光,这是滇西的包谷烧,比您的香料烈。他替贾法尔斟满酒碗,余光瞥见角落的巴图尔——此刻正垂手站在烛架旁,牛耳刀贴着大腿,刀柄上的红绳在烛火里一跳一跳。

酒过三巡。

安德烈的金丝眼镜蒙上了薄雾,举着酒杯的手开始发颤:唐将军,千佛国与贵军素无瓜葛......

公使先生难道忘了?唐勇突然放下酒碗,瓷片撞在案几上发出脆响,上个月万塔城破时,贵国商队往阿奴律陀的行宫运了十二箱火药。他指尖轻点桌面,陆文涛立刻捧着个檀木匣上前,掀开盖子——里面是半枚未爆的榴弹,弹体刻着千佛国兵工厂的标记。

安德烈的脸瞬间煞白。

他刚要开口,角落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巴图尔的牛耳刀划破空气时,带起一阵冷风。

这个伪装成侍卫的刺客双眼通红,刀光直取唐勇咽喉——他算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安德烈身上,算准了滇军的反应会慢半拍。

但林啸更快。

特种作战队长从房梁上直坠而下,战术刀精准挑开牛耳刀,膝盖重重顶在巴图尔后心。

刺客闷哼着栽倒,林啸踩着他的手腕,从他怀里搜出卷着血的密信——最上面一页,赫然盖着阿奴律陀的玉玺。

联合千佛国,刺杀滇军统帅,重立傀儡政权。赵参谋展开密信,声音像冰锥刺进每个人的耳膜,好大一盘棋啊,公使先生。

安德烈扑通跪在地上,金丝眼镜摔成两半。

他抓住唐勇的裤脚,额头撞在青砖上:我...我只是奉命探听虚实!

千佛王不知道这些,真的!

唐勇弯腰捡起密信,指腹蹭过阿奴律陀的玉玺印。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的光幕里,千佛国的地图正从模糊变得清晰。

他看向安德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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