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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黄太监指使卑职的。”
“否则就算给我九个脑袋,都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邓开涕泪横流:“殿下饶命啊。”
“鲁铁匠。”
秦武下令:“去把火房的张大嘴押过来。”
“师傅。”
“您带人去把牛二和木冲儿救下。”
鲁铁匠气势汹汹地带着十多个苦役冲入伙房,直接押了张大嘴来到军营大门前的旗杆下。
“殿下,这是陈教头的佩剑。”
鲁铁匠双手捧着,递还给陈安之。
秦武冷冷地看着颤颤巍巍的张扒皮:“这口剑乃是天子所赐,你也敢要?”
不待张大嘴说话,手中钢刀一挥,好大的头颅腾空而起,温热的鲜血自胸腔内喷溅而出三尺之高,染红的周围的地面,更染红了秦武的麻衣。
钢刀淌血,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让卫所内的士卒毛骨悚然。
而苦役和匠人们看着张扒皮的无头尸体倒地,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还有你。”
秦武提刀来到邓开的面前。
眼看活不成了,这位都头瞬间拔出腰间钢刀,就要朝着秦武扑杀而去。
陈安之尚未出手,牛二便伸出水缸粗的双臂,硬生生从背后攥住邓开的两肩。
好似打木桩一般,直接将邓开抱在半空,然后重重地砸下去。
“噗嗤”
骨肉崩碎,邓开双腿被砸得稀碎,整个人直接被砸入土中半尺有余。
暴力
极致的暴力
牛二这一抱一砸,吓得许多胆小的士卒脸色惨白,两腿止不住的打颤。
旁边的黄登更是不堪,直接吓得黄汤乱流,臭不可闻。
牛二蒲扇大小的手掌扣住邓开的脑袋,轻轻一扭,便将其脖子扭断。
这屠夫拽着邓开的脑袋,连着脊椎骨也一并拽了出来,两条猎犬见状朝着牛二扑过来。
“死畜生。”
牛二扔掉邓开的脑袋,两手各自掐住一条猎犬的脖子,将它们提在半空,硬生生靠着腕力将猎犬的脖子掐碎。
“好个凶悍的屠夫。”
在场之人,心底唯有这个念头。
满身污血配合铁塔般壮阔的身体,此时的牛二堪称人形凶兽,咧嘴大笑间,更是吓得那些卫所甲士四肢颤颤。
趁着这些甲士愣神的功夫,秦武快速给牛二和木冲儿使了眼色,两人立马明白。
牛二如猛虎般朝着离得最近的两个甲士扑去,蒲扇般的大手挥动间,甚至产生气爆。
两个甲士直接被扇得当场晕死过去,反被牛二夺了刀枪,木冲儿则是靠着敏捷的身法,摸到一个士卒身后,一个过肩摔将其摔翻在地的同时,拔出其腰间钢刀。
“愣着做什么?”
木冲儿朝营寨门前的苦役匠人吼道:“莫非你们当真想留在泰陵殉葬?”
“不反是死。”
“抢了兵器追随太子殿下尚有一条活路。”
回想起在泰陵过的日子,连狗都不如,且随着长安战事吃紧,苦役们能吃到的粮食越来越少。
届时恐怕连殉葬的机会都没有就先饿死。
鲁铁匠等人登时热血上头,挥动着锄头扁担如饿狼般朝着卫所官员扑去。
“反了。”
鲁铁匠振臂高呼。
“跟着太子殿下反了。”
就连苏秀才都提着跟木棍加入战局。
“投降不杀。”
秦武大吼,龙行虎步间,冲入卫所甲士之中,手中钢刀抡起,只是一刀就把挡在面前的甲士砍翻在地。
铁甲在他的面前,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
又是一刀将冲过来的两个士卒拦腰斩断,鲜血喷溅而出,短短十多个呼吸间,就有八九个甲士死在秦武的刀下。
这具身体,似乎有用之不竭的力量。
旁边的牛二不甘示弱,手里的长枪当做棍子用,一扫就是一大片,好似人形推土机。
与秦武牛二相比,陈安之则要优雅得多,凭借精妙的身法穿梭于人群之中,木剑或刺或点,每一次出剑,就有一个士卒倒下。
“砰”
牛二手中的长枪被斩断,这屠夫连退数步,止住身形,反被激发出凶性,索性扔了断枪。
单凭一双拳头扑上去,隔着铁甲一拳便将人打飞出去两丈远。
三千泰陵卫被抽走大半,军营内只有数百士卒,而苦役和匠人的数量是他们的数倍。
又有秦武,牛二,木冲儿,鲁铁匠以及陈安之这等猛人,不过一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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