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不放的马杏花也顾不上她了,赶紧看河里的情况。
河里。
浮出水面的江筝两眼懵。
她药性未除,欲火焚身,才想着趁机跳进河里冷静冷静,也正好彻底把霍常山和江安霞钉在耻辱柱上。
谁踏马这么多事把她捞起来?!
抹了把脸,定睛一瞧,她惊呼出声:“怎么是你?!”
再嫌弃地推他:“放手,别碰我!我会水!”
霍谨焱黑脸:“那你跳河自尽?”
“谁说我跳河自尽?”江筝呸了声,“我就是跳下来冷静冷静!我中了药,你又不是不知道!”
霍谨焱:“……”
“你呢?你好了没有?”江筝突然问道。
霍谨焱:“没有,所以我也跳下来冷静冷静。”
江筝叹气:“唉,行吧,咱俩一起泡一会儿。说起来,我嘴馋,吃了一整片桃酥,估计得多泡一会儿。你呢?你吃了多少?”
霍谨焱额头青筋直跳。
岸上那么多人等着呢,这是闲聊的时候?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担心她跑出来找她?又为什么听见她跳河自尽就跳下河救她?
霍谨焱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痛恨自己多管闲事。
就因为,他总忘不掉她哭着说她才十八、不要活了……
是他多事了!
霍谨焱转身就往岸边游。
没多远,就听见岸上的人在惊呼,拼命叫嚷什么救命。
霍谨焱转头一瞧,大惊失色。
刚刚还叽叽喳喳的胖丫头,现在直接往水里沉了。
该死的,不是会水吗?
霍谨焱扭身拼命游,终于把江筝捞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怒问。
江筝吐了几口水,哭丧脸:“腿抽筋了,霍小叔,麻烦您老救我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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