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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59,从合租房到四合院 (2/3)

通,但在1959年,这绝对是顶好的伙食了。那几块肉,尤其珍贵。

“乘警好啊,”爷爷放下报纸,声音沉稳有力,“铁路上跑,见世面。记住,穿上那身制服,代表的就是国家和法律,要时刻警醒,对得起帽檐上的国徽!”老爷子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知道了,爷爷。”韩飞郑重地点头。

“爸,您放心,小飞心里有数。”母亲李素琴解下围裙坐下,给韩飞夹了一大块土豆和一小块肉,又给爷爷碗里也夹了一块肉,自己却只夹了些土豆。“快吃吧,趁热。家兴,你也吃,别光说话。”

“好嘞嫂子!”四叔韩家兴笑嘻嘻地夹起一块肉,“要说小飞这工作是真不错,跑车能见世面,指不定还能……嘿嘿,”他压低声音,冲韩飞挤挤眼,“遇上些门路。有啥稀罕东西,想着点你四叔啊!我路子广,好东西不愁出处。”

这话带着点意味深长。韩飞心中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四叔说笑了,我就是个小乘警,刚工作,哪有什么门路。”

“哎,事在人为嘛!”四叔也不在意,美滋滋地嚼着肉。

一家人刚端起碗,门口就传来动静。刘海中挺着微凸的肚子,背着手踱了进来,身后跟着他那俩半大小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小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盆红烧肉炖土豆,使劲吸溜着鼻子。

“老团长,李护士长,吃饭呢?”刘海中嗓门洪亮,脸上堆着笑,“哟,这味儿,真地道!老远就闻着香了,柱子(傻柱)的手艺吧?”他口中的柱子,正是院里的厨子何雨柱。

“他二大爷来了。”爷爷韩德山点点头,“柱子给做的。有事?”

“没啥大事,没啥大事,”刘海中搓着手,眼睛瞟着那盆肉,“这不,家里俩小子馋肉,闻着味儿就挪不动步了。您看……这汤汁儿,能不能匀点给孩子拌拌饭?光喝糊糊,没点油水不行啊。”他身后俩小子配合地咽着口水,眼神渴望。

话音刚落,门口人影又一晃。前院三大爷阎埠贵也来了,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旧眼镜,脸上挂着精明的笑容:“老刘也在啊?呵呵,老团长,李护士长,打扰了。家里解娣这两天胃口不好,就想口带肉味的汤水润润嗓子,您看这锅底的油汤……能不能……”

得,闻着味儿来的都凑一块儿了。韩飞看着这一幕,心里明镜似的。这年头,一点油腥都是宝贝。

母亲李素琴显然习惯了,脸上带着温和又有些无奈的笑:“他二大爷,三大爷,快别这么说。光天光福、解娣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小飞,去厨房拿两个碗来。”

韩飞应声起身。李素琴拿起勺子,在砂锅里搅了搅,刻意避开了那几块不多的肉,舀起满满两大勺裹着油星和土豆泥的浓汤,分别倒进韩飞拿来的两个粗瓷碗里。分量看着不少,油汪汪的,就是不见肉星。

“拿去吧,给孩子拌饭,多少是个滋味。”李素琴把碗递过去。

“哎哟,谢谢!太谢谢了!李护士长您真是菩萨心肠!”刘海中满脸堆笑地接过碗,还不忘回头训斥俩儿子,“还不快谢谢李阿姨和韩爷爷!”

“谢谢李阿姨!谢谢韩爷爷!”俩小子捧着碗,声音响亮,眼睛都笑弯了。

阎埠贵也小心翼翼地接过碗,看着碗里浓稠的汤汁,脸上笑开了花:“谢谢!太感谢了!这油水足,足!解娣肯定喜欢!老团长,李护士长,你们慢用,慢用!”他端着碗,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脚步轻快地走了。刘海中带着俩儿子也千恩万谢地离开。

堂屋里重新安静下来。爷爷韩德山没什么表情,继续吃饭。四叔韩家兴嗤笑一声:“瞧见没?阎老西那眼珠子,恨不得把那几块肉都剜走。”

“都不容易。”李素琴叹了口气,又往韩飞碗里夹了块土豆,“咱家这肉,也是你四叔托人弄来的定量,精贵着呢。小飞,你后天是不是要跟车去津门?第一次出乘,可要当心点。”

“嗯,妈,我知道。”韩飞扒拉着碗里的土豆,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酱汁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带着一种久违的、属于食物的扎实幸福感。这味道,比他吃过的任何外卖都香。后天出车去津门?他心头一跳,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自己房间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那虚拟光屏上正在倒计时的1号土地。

一个清晰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机会来了!

那盆里炖得软烂的土豆,邻居们渴望的眼神,母亲精打细算的分配,还有四叔那句“门路”……这1959年的日子,是勒紧裤腰带的艰难,也是他韩飞借助那方寸农场,撬动人生、乃至撬动更多东西的起点。

他扒完最后一口裹着肉汁的土豆,放下碗筷,眼神清亮:“妈,您放心,我记住了。后天出车,我会……好好‘看看’的。”那“看看”两个字,他说得格外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窗外,四合院里槐树的枝叶在暮色中轻轻摇曳,投下班驳的光影。这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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