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校尉商量下地道追缉,校尉丙道:“地道只有那么一点点宽,最多只容纳两个人并行,人多了进不去,人少了没有战斗力。以李俊之凶狠,我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啊。”
校尉丁:“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我们不做个样子,回去又交不了差,就派几个士兵下地道去侦察一下看看。”
几个校尉觉得校尉丁说的有理,认为花家人早就走光了,地道里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几个校尉从各自从自己管辖的队伍里选出两三个精明能干的兵士,让他们担任下地道探险的任务。
李俊等了一个多时辰,没看到一个士兵下来,以为官兵怕死,不敢下地道了。正准备撤离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小队人进地道来了。
李俊用障眼法把自己隐藏起来,等到最前面的那个官兵走到身前,一伸手就把这个官兵的喉咙掐住,稍一用力就把这个官兵掐死了。后面的第二个官兵见前面的第一个突然倒下了,就吓得掉头就走。
李俊见官兵被吓回去了,也就不打算再杀人,心里就冒出一个主意来:把这条地道毁掉,官兵就再也进不来了,自己也好去追花家人。
想到就干,李俊挥起开国剑边退边斩,接连斩了十几下,把地道斩的崩塌了十几丈,彻底阻断了通行,连修复的可能都没有。
毁了地道后,李俊迅快撤离,出了地道后凭着敏锐的视觉和超强辨析能力,沿着蛛丝马迹狂追花家人。
李俊的速度是花夫人、秦夫人……等的两三倍。追了两个时辰,走了三十多里路,天已大亮,就追到了花逢春、花喜夏率领的花家核心队伍:花夫人,秦夫人,每人一个贴身丫环,管家花保,两个忠诚的家将——花平、花安,还有两个厨子两个杂役,一行共十三人。
其他的花家人都被花逢春撤散了,每人给了一百五十两银子的撤散费,以后不再去找花家的人,勤劳一点可保一家人马马虎虎一辈子过上小康生活,也算有个好的结果。
花逢春也告诉被撤散的人,如果他们中间有念着花家的好,想继续跟着花家过的,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后,就悄悄地赶到太湖去,自然会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
大树底下好遮荫。一百多个花家下人以前跟着花家吃香喝辣,活的有滋有味,从来没有被人欺侮过。以后离开花家了,就很难不被人欺侮了。现在到了这种情况,花家再好也呆不下去了,下人们接过银子,噙着泪水千恩万谢地分开走了。
花喜夏、赵氏等人看到李俊到了,众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悬着的心。
李俊跟着花逢春出现在花家,还不到短短的一天,但李俊的魅力已经深入到每个人的心底,无形中他们都把李俊当作了最有力的靠山。只要有李俊在,他们就不用担心,就没有任何忧患,只要按李俊说的去做就不会是坏结果。
李俊来了,花喜夏第一个冲向李俊,扑在李俊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还边哭边诉:“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一个人逍遥自在去了呢?”
花家人看到花喜夏这表情,一个个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寒锋毕露的冷傲冰人,让男人们敬而远之的女汉子花喜夏吗?分明是个多愁善感的柔弱女嘛。
李俊是个铁汉子,却经不起心中女神的泪水浸泡。花喜夏一流泪,李俊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一边抚摸着花喜夏的背,一边柔声安慰:“这不是回来了吗,其实我也很害怕与你们走散后一时难以找到,我还急着要继续洞房花烛呢。”
喜夏噗嗤一声笑了,粉拳轻轻地捶着李俊的胸脯,声若蚊呐:“我也心痒难熬,可是,只有到了太湖才有条件重新布置新房,才能入洞房了。”
李俊着急道:“那不行,到太湖还要走好几天的路,我等不了那么久,反正婚礼已经举办过了,今晚找个好客栈,我们俩就可以旅游圆房了。”
喜夏满脸羞红轻笑道:“你都三十四五岁了,熬了几十年,这几天都等不及了?这三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李俊轻声叹道:“以前是情窦未开,懵懂无知,见着女人还感到烦呢。如今有了你,那扇封闭的门一打开,就被撩拨的爱河泛滥成灾了,哪里还能堵得住。都是你惹出来的嘛,老婆就是红颜祸水啊。”
李俊的话引起了喜夏的共鸣,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心脏砰砰直跳,想说出几句发泄情感的话,又害怕被亲人们听到。便偷偷放眼四顾,发现花家的人非常理解二人此刻的心情,早已走远了,给了他们享受二人世界的空间。
喜夏喜滋滋地道:“好,今晚就共沐爱河,圆鸳鸯梦。不过要提醒你,我是老处女,到时候你要悠着点,要懂得怜香惜玉,别只顾着自己翻江倒海,不顾人家痛苦难受。”
李俊呵呵笑道:“自己的老婆不怜惜,那还是人吗,我会好好疼你爱你的,决不让你有半点难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别扯了,还是追上他们赶路吧。”
喜夏点点头,两人快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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