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找来船只下湖追击,其实也是做个样子给高俊流看的,他们清楚的很,在湖中辑拿鱼民,就他们这一百号人就是找死,分分钟就会被鱼民把船弄翻,让他们葬身湖底喂鱼虾。
高俊流当然也知道这一百官兵若要下湖追杀的结果是什么,之所以找船下湖缉捕,也纯属出气而已。
李俊等人远去,高俊流束手无策,只得万分不甘地下令回府。高府的将士悻悻地将高俊流和几个受了重伤的打手抬回太守府治疗,向太守报告战况后听从太守定夺。
湖州府。太守高源在大发雷霆。整日花天酒地,鱼肉百姓的高源,威势赫赫人见人怕,哪曾受过一丝一毫的气。眼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身受重伤,而且连传宗接代的本钱都被废了,被抬回府邸救治,这种羞辱哪里受得了,气得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老血。
高源怒声喝骂:“俊流的保镖何在,给我带上来!六个饭桶连自己的主子都没保护好,该当何罪!”
手下人把六个折胳搏断腿,血肉模糊的保镖打手抬到高源面前。高源见六个保镖打手,个个都被重伤,没有一个还有战斗力,便知道保镖们已经尽力了,只因对手太强,才落到这个结局。
恼怒之余高源暗自心惊,不知道儿子惹着了什么狠人,不仅本领高强,而且下手如此歹毒,毫不留情,好象是与高家有深仇大恨似的。
高源问起事情经过,麻三哭诉道:“我们是被梁山余孽李俊、童威、童猛三个贼子所伤,这些贼人似乎与太尉老爷有刻骨仇恨,才下手这么狠,完全是复仇的心态,报仇的手段。
我们本以为少爷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了,就会让他们有所忌惮,谁知他们不听还好,知道少爷的身份后犹如火上浇油,对我们出手就更加残忍毒辣了。
尤其是那个混江龙李俊做的更绝,在看到我们发出了求救信号,援兵即来的时候,特地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废了少爷。”
高源一听,便明白了梁山的李俊、童威和童猛等人与高俅的夙恨未消,借此发泄旧恨。
痛恨至极的高源无奈地挥了挥手,又羞又怒地令下人把六个打手抬走。
高源咬牙切齿地通知手下去传达他的命令:“通知候统制大人,立即派两个统领,调集两千将士,进剿太湖,缉拿李俊等一干凶手归案!”
得到通知的候统制,极不情愿地来到太守府面谒高源。候统制知道官兵在太湖水里是抓不到渔民的,渔民把家搬上船与官军玩捉谜藏,官军哪里玩得过渔民,若是把人家逼急了,弄不好就把你官军的船给弄沉了。
但高源的背后是高俅太尉,候统制不敢不听高源的调令,哪怕是做个样子也要做给高知府看看。
候统制按照高源的意思,派了两个统领,集合了两千将士,浩浩荡荡开赴太湖,准备征用一百多艘民船进湖缉拿匪徒。只等船只征集齐备,立即驶进太湖清剿缉拿。
平静的太湖即将迎来一番暴风骤雨,与世无争的湖内鱼民面临一番深重灾难。他们遵守民不与官斗的祖训,面对官府的清剿不敢做任何反抗。有些聪明的人把家搬到船上,与官兵在湖里捉谜藏,运气好的就没与官兵打照面,大大降低了损失。把家安在岛上,有固定住所的渔民就在劫难逃了,被官军们连同地皮刮了个干净。
太湖水面。当高俊流被一班官兵抬走时,费保、倪云的两条船驶在一起,箭一般向茫茫湖心划去。
太湖鱼民与江湖强盗之间发生磨擦的时候常有,谁都备有疗伤的金创药。费保船中的金创药也从来不缺,此时起了大作用。船一驶到安全区,倪云就负责驾船,费保负责给李俊拔箭疗伤。
幸好这些箭头都没有带毒,费保为李俊拔出箭头后,用烈酒给伤口消毒,然后敷上金创药,绑好绷带,方才松了一口气。
一路行船无事,两条船上的九个人不急不忙地说起话来。
李俊的伤口很痛,就叫费保取些酒来喝,减轻痛感。
费保看到李俊的额头上冷汗淋漓,就知道是伤痛的原因,这时候喝点酒对止痛是有点作用的。
费保取出一坛酒,五斤牛肉,并亲手把牛肉切成片端上来,陪李俊吃喝。二人边吃边说话,转移李俊伤口上的痛感。
费保问李俊:“大哥此时为何来到了太湖,又为何与我妻弟秦磊夫妻走到一起了。”
李俊叹道:“我们兄弟之前有约,征战方腊的战争结束之后,我和二童兄弟就退出官场军伍,来太湖与你们做逍遥自在的鱼翁。如今方腊被灭,宋公明哥哥率梁山大军班师回朝,自然是我等兄弟践约的时候到了。”
费保:“那宋公明怎么会放你们离去?”
李俊:“我诈称中了风疾,需就地治疗。并请求留下童威、童猛侍候。就得到宋江哥哥应允,将我们三人留了下来。等到班师的大军启程之后,我们三人就急急赶到太湖来见你们。
只是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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