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试剑大汉的表现与喜夏比较起来,个个羞愧有加。此时在场看试剑的人们都知道了一个事实——持剑侍女有多吓人的本领,不是人中龙凤,谁能配当花喜夏的夫君。
花喜夏今天的感觉本来良好,有种开国剑的主人今天会到的预感,却没想到济济十个牛高马大的汉子都是饭桶,没有一个能拔动宝剑分毫,更别说舞剑了。
花喜夏失望地走到开国剑边,叹了一声弯腰便要拾剑回闺房,猛不防花逢春制止道:“二姑姑,别着急,还有人没试呢!”
喜夏道:“他们十人都试过了还会有谁,别拿姑姑寻开心,小心把你屁股打开花。”
花逢春指了指李俊嘿嘿笑道:“姑姑有眼不识泰山,我的混江龙李俊叔叔还没有动手,怎么能说都试过了呢。”
喜夏看了看李俊,翻了个白眼说:“就他?别说我瞧不起他,这身子骨还是略显单薄啊。”
李俊见花喜夏美丽的不像话,自己相貌平平,太普通了,相比之下自渐形秽,天差地别的优劣太悬殊了,觉得自己不配试剑,就没有了试剑的心思。
花喜夏这么一说,就激起了他的好胜与不服,暗道我是自惭形秽才没人上前一试身手,可没意味着拔不出剑,更不会不敢拔剑。你们若以为我自知无能就不敢上前拔剑,那就大错特错了。老子的一龙二虎三牛之力可不是虚的。既然小视我,那就让你们看看,梁山好汉就是梁山好汉,不是别人可比的。
李俊上前一步淡淡地笑道:“花姑娘神力,李俊自然是佩服的紧。不过花姑娘的轻视就让在下有些不服了。岂不闻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花姑娘以貌取人,可不是明智所为哦。”
花喜夏听了李俊的话,也认为自己是以貌取人了,就认真地把李俊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是摇摇头说:“来试剑的英雄好汉已超过一千之数,气势磅礴之辈不乏其人,没有一个能拔出剑来的。你的气息平平,高大也并非出类拔萃,又岂能是举鼎之人。”
李俊呵呵笑出声来:“那可要让你意外了!要不我们赌上一赌,若是我能把剑拔出来,你将如何?”
花喜夏回答的也干脆:“废话真多,你既然到了花家寨,难道不知道花喜夏十二年以来不变的规矩,谁能把开国剑拔出剑鞘,无论老少丑美就是我花喜夏的男人!你也一样,现在明白了吧?”
李俊笑得更开心了:“一言为定!”
花喜夏冷冷地道:“绝不食言,不过你如此自信,还要赌上一赌,那我也要问你一句。如果你拔不出此剑,又该如何?”
李俊斩钉截铁地道:“在下若是拔不出来,就与你为奴。”
花喜夏嫌弃地说:“也不要你为奴,只要你每天给我倒一次马桶便可。”
赵氏、秦夫人也在看试剑,两人听到喜夏口无遮拦,戏谑地说出侮辱性的言辞,齐声怒道:“喜夏!不得对花家的大恩人无礼!”
喜夏惊愕地问:“他是我花家恩人,此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不知道。”
赵氏:“此话等一会再与你说,现在你必须要加倍尊敬他就是!”
喜夏对嫂子和姐姐一向尊敬的紧,此时被嫂子、姐姐厉声喝斥,虽然心里不服,嘴上却也不敢再说什么,静静地看李俊去试剑。暗道既然自不量力,那就让你自己出洋相,何需我多说什么。
李俊不知道花喜夏是怎么想的,只顾着走近开国剑。当他向开国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像是冥冥中有了反应,感到了这把金色宝剑对自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像久别逢知己,像异乡遇至亲,那种感觉是激动加亲切的感觉。越靠近开国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走到开国剑前,李俊的心砰砰直跳,忘记了试剑,忘记了赌约,忘记了仙子般的美女,忘记了身外一切。不由自主、迫不及待地弯下腰,伸出左手一把抓起宝剑棒在怀里,还用脸亲上去了,眼睛也不由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下了一串激动的泪水。
花喜夏见过上千试剑英杰,却从未见过试剑人有如此反常的表现,甚是奇怪郁闷,想不明白李俊是什么心态,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同时也暗自佩服李俊的力量惊人,拿起这把两百斤重的宝剑像是拿普通的剑没有一点区别,十二年来上千个试剑人中还没有一个表现的如此轻松自如。莫非自己真得是以貌取人,把这个其貌不扬的混江龙看偏了。
十个大汉开始看到李俊无所谓地去拿剑,以为李俊会和高个子一样出笑话。
有人忍不住提醒道:“红脸汉子,这把剑重两百斤,可不是一二十斤,别太不当一回事。”
有人嘲讽:“自以为是李元霸重生?”“黄巾力士下凡!”“楚霸王再世……”
李俊充耳不闻,没把这些嘲讽当回事。只是距离开国剑越近越激动,直到用左手轻轻将剑拿起,直起腰仔细把玩观看后,脸上就溢满了笑容。惊喜加亲切堆满了一脸。
这些汉子渐渐地看到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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