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的捕快都隐藏在灌木丛中或大树的背后,各自为战、互不联系,距离都有几丈到十几丈远。一个一个地被李俊收拾光了,也没有人发现。当轮到杀王二毛时,李俊从王二毛挂着的腰牌上识出了捕头的身份。
李俊对主谋王二毛手下留情,没有砍死只是砍昏。埋伏在这一边峻岭的二十个捕快全部被解决后,那边山里埋伏的捕快们都还不知道李俊到了,并且莫名其妙地把这边山坡上的二十个捕快都送去了阎王殿。
李俊解决了埋伏在这边山谷的捕快后,并没有到对面山坡去解决那十三个捕快,而是把昏死的王二毛提到童威等人休息的地方来了。
李俊现出身来,对众英雄呵呵笑道:“埋伏在左边山坡的二十个捕快全部被解决了,这个家伙就是捕头王二毛。
童威:审问的事就交给你了,我休息一会。听你审问。”
童威他们嫌带着俘虏是个累赘,把李俊之前抓来的两个捕快已经杀了,丢到了密林中喂野兽。
听说审问主谋捕头王二毛,童威的兴趣就来了,麻利的答应一声,走到了王二毛身前,在二毛的腿上踩下一脚,立即就传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王二毛痛醒过来,鬼哭似的失声尖叫。
王二毛还不知道自己落到了猎物之手,变成了猎物的猎物。糊里糊涂地张开嘴愤怒大骂:“你们这些刁民知道我是谁吗,想死了不成,老子是县衙的捕头王二毛,你们是嫌命长了?连官差都敢动!”
童威嘿嘿冷笑:“你奶奶的,落到我手里还敢摆臭架子。老子连太守都敢抓、制统都能杀,你这什么臭捕头算个毬!你不是要伏击射杀我们吗,连我们这几位大名鼎鼎的爷爷都不认识?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说话。”
王二毛这才清醒了,定下神来将众人看个仔细:我的妈呀,这不是客栈押着高源的那伙人吗。想起这些人把高太守虐得象死狗一样,哪还会对他手下留情?王二毛打哆嗦了。
王二毛做梦也没有想到,县令与自己设计好的计谋没有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捕快们也只得到人人带弓箭的命令,做什么任务都不晓得,直到进入埋伏地之后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保密做的这么好,根本就不存在泄秘一说,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泄秘,自己又怎么会毫不知晓地成为了猎物的俘虏,这就太令人费解了。
王二毛装着一头雾水地问:“各位英雄好汉,小的在执行公差,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们,请你告诉我,小的立即将功补过。”
童威不咸不淡地问:“王二毛,你爷爷的会装,那就继续装吧。”
王二毛:“大爷,小的真不知错在哪里,不是装不知。”
童威:“好,我就给你一点提示吧,你和高源是怎么使眼色传递信息的,和三癞子是怎么设计的?话说到这个程度了,若再装糊涂到底,不老实交待,只好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王二毛以前有二童的画像,此时已将童威、童猛认了出来,吓的胆颤心惊。暗道这些强人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样子今天在劫难逃,这一关是挺不过去了。
王二毛别无他法,只好一条道走到黑,装糊涂到底:“英雄,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不认识你们,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童威怒了:“他奶奶的装糊涂要闭到死是吗,好,就让你尝尝装糊涂的好处再说。”
童威在王二毛刚才的伤骨处再次踩上一脚,并且把脚底一拧,王二毛就呼天喊地尖叫不止:“我交待,我交待!妈妈个娘啊,哎哟……”
童威停止了暴虐,冷冷地道:“你们到这荒山野岭来干什么,还装糊涂骗我们,你确定要隐瞒到底!”
童威做势再虐,王二毛吓得胆战心惊,知道李俊他们什么都清楚了,没必要再硬扛着吃痛,只得老实交待:“我出差在客栈用餐,临走时看到高源。以前我是高源手下的小卒,因为善于迎奉讨好得到高源的喜欢。
高源说我聪明机智,乖巧伶俐,就提拔我做了县衙捕头,前半个月跟着县令三癞子严柏到这个陈县来上任的。
我在高源身边当差两年多,对高源的每一个眼神都心领神会。高源对我一使眼色,我就明白他被强人劫虏了,要我和三癞子想办法救他。
出了客栈,我就向人打听到了你们从那条道上来的,就知道你们要到哪里去。
我急急忙忙上马,快马加鞭赶回县城。客栈到县衙只有十多里路,一会儿功夫就到了。我赶紧向三癞子禀报,将高源被强人所俘,向陈县求救的事讲给三癞子听了。
三癞子立即要我出动所有捕快,在你们必经之地找个好地形埋伏起来,然后用弓箭射杀你们,救出高太守。
我看了看地图,就命令全部捕快个个带上弓箭集合,匆匆赶到这个陡山谷埋伏好,等着你们走进伏击圈。
我们在陡山谷两旁隐蔽埋伏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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