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夸张地把齐霄奎对高源大言一番,高源深信不疑,高兴的连连奉承:“能让伯伯看得上眼的汉子,自然是没得说,看来梁山余孽注定是气数已尽,李俊、燕青、童威、童猛这次在劫难逃。到时候抓住了李俊、燕青,不怕他们不交出所劫金银。”
高俅当即写了一封信札,叫高源带着到楚州去,要求楚州太守胡琅、统制薛雕听从高源的调遣,把去打擂的梁山余孽统统拿下问罪。特别重点关注匪首大盗李俊、燕青、童威、童猛。
高源拿着高俅写给胡琅、薛雕的书札,吃过饭后就急急忙忙赶往楚州。
高源马不停蹄,昼行夜宿,两天后赶到楚州太守府,太守胡琅接着,强装笑脸相陪。也没要高源说起,立即就派人把薛雕叫来一起商量。
高源没有先说正题,而是先把高俅写给胡琅、薛雕的书札拿了出来给二人看了。
胡琅、薛雕看完了信,脸色十分难看。
胡琅叹声叹气地说:“兄长哥,小弟得到你的书札叮嘱后,便尽心为你办事。没想到事情没办好,反把媳妇搭上,还把金库里金银全部赔了。”
高源大惊:“兄弟此话何意?”
胡琅声泪俱下地向高源哭诉出全部经过:“前几天我的童氏夫人发现李俊、燕青、童威、童猛出现在宋江庙,夫人一向机敏过人,就怀疑这四个贼子是梁山余孽。
夫人灵机一动,假装受冤民妇,在宋江坟前哭诉,引起贼子的同情询问,因而套出了李俊等人的真实身份,之后回到府衙后就告知了我。
我和薛雕统制得到消息,立即齐心合力抓贼,我们派出五六百人找到李俊等人落脚的客栈抓人,却被李俊、燕青等贼发现,先一步逃脱。
李俊、燕青怀恨在心,为报白日差点被缉拿之仇,到了夜晚就用障眼法隐形潜进太守府,杀死了我的童氏夫人,洗劫了太守府的金库。
我们发现后,率领官兵鏖战半夜,官兵死伤惨重,仍被李俊、燕青用障眼法逃脱。自此我们派人天天搜捕,到今还没有得到消息。”
高源从胡琅的哭诉中得知表妹为了他的事被李俊、燕青所杀,真是旧仇未了又添新恨,气得咬牙切齿。
想起之前与表妹的爱昧情景,高源不由得悲从中来,滴下了几滴伤心的眼泪。
高源忍住悲切道:“李俊、燕青、童威、童猛来到了这里,与太尉预判完全一致,他们必然会到梁山去,也一定会去打擂,这次他们是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们。”
胡琅惊问:“兄长哥:打什么擂,是谁摆擂台了。”
高源低声道:“你们不知道,太尉派了心腹在梁山寨忠义堂前摆下了擂台,亮出拳打山东呼保义,脚踢河北玉麒麟的对联。
想那李俊、燕青……等贼到了楚州祭拜宋江,必定会去梁山旧地重游,感怀抒情。
你想,这伙心高气傲的家伙到了梁山,得到打擂的消息,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自然会拚了命的去打擂。我们带一千官兵前去,暗地配合齐霄奎等人擒贼,千万不能让这伙贼子逃脱了一个。”
胡琅:“甚好!拿住这几个恶贼,楚州的官银就有着落了,小弟这些天尝尽了丧妻之痛,还要担心官银失窃之责,度日如年啊。”
高源:“我们兄弟同病相怜,我的儿子高俊流被李俊废了,做不成男人,要变太监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传宗接代就指望着他。这该死的李俊,若是抓住他,非把他凌迟了不可。”
薛雕道:“我们还得想出个万全之策,千万不能把齐霄奎等是太尉的人这事儿走漏了风声,这是官府派人为匪、罪及满门的大罪,万万不可忽视!”
高源:“当然!也因为你们俩都是太尉的人,才给你们说起这事。太尉派他们占据梁山,假落草为寇之名方便行事,为的就是剿灭梁山余党,此举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到了梁山之后,我们不必公开与齐霄奎等人接触,只需暗通曲款即可。”
薛雕:“燕青是打擂的翘楚,齐霄奎摆擂,引出燕青容易,就怕打不赢燕青,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
高源哈哈笑道:“这个你放心,齐霄奎是经过了太尉火眼金睛的审视,三个燕青都不是一个齐霄奎的对手。就算李俊、燕青、童威、童猛四个人一齐上,都打不赢他的。
还有郑天高、吉庆两大高手相帮,八百精兵助战,擂台上败贼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只要在暗中做好辅助,重点是别让他们又用障眼法隐身逃走了。”
三个人都吃过李俊、燕青隐身术的亏,对此深有体会,一时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薛雕献计道:“将我们的人都换成便装,混进打擂的人群里,暗地挤在李俊等人周围观看打擂,一遇到合适的时机就动手偷袭,他们被我们的人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必定会遭受重创,然后束手就擒。”
高源点点头:“此计甚妙,就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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