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牢牢记住了火把灭掉之前包围圏的软弱处,现在看来还是那样未变,便一往无前地朝着包围圏的薄弱处一个劲地砍杀。官军看不见,不知道哪里人多哪里人少,全凭听风辩位和想象战斗。
半个小时之后,李俊、燕青撕破了包围圈,两人终于从包围圈国杀了出来。李俊左右手都提着两个大麻包,带着燕青飞逃。
燕青不用扛麻包,轻功得到了充分发挥,脚不沾地轻飘飘的跟着李俊飞跑,一眨眼就拐进了一条小巷。
再转过几条街道,喊杀声就渐渐地小了,等到声音小到微不可察的时候,李俊长吐一口气说:“休息一下吧,我们安全了。”
燕青一屁股坐在地上:“李俊哥哥,你太厉害了,没有你这样的本事,今晚就算我们俩每人有十条命也玩完了。”
两个人休息了十分钟,听到有喧嚣声传来了,而且越来越大,就知道敌人在满大街搜索,正向他们走来。
官军很快就会追到这里,不能再呆。,两人起身,还是李俊在前,燕青在后,朝着城墙方向跑,很快又把官军甩掉了,而且越来隔的越远。
到了城墙下,李俊拿出钩索,率先爬上城墙,然后把四麻包金银吊上城墙。
四麻包金银全部吊上了城墙后,燕青累得骨头要散架了,觉得浑身软棉棉的,连爬上墙的力气都没有了。李俊感觉出来了,要燕青只管抓紧绳索,让他把燕青吊上去。
燕青依言紧紧抓住绳索,李俊只几下就把抓紧绳索的燕青吊上了城墙,然后再照样将四个麻包和燕青吊下到城墙外。李俊最后下了城墙,提起四个麻包带着燕青走在白天就看好了的官道上,快速往梁山方向赶。
燕青提着沉重的脚步跟着李俊走了几里地,觉得绝对安全了,就要求坐下来喘一会气,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后再走。
李俊的伤口已经消失,什么刀伤剑伤……已经不治自愈了,没有显示出曾经受过伤的特征。只有满身的血迹才看的出曾经历过激烈的战斗,身上的斑斑血迹除了大多数是对手的,也有少量的血迹是自己的。
燕青跟在李俊后面,受伤少也不重,对身体没有大的影响,只是累坏了。
两人坐下来休息,第一件事就是喝水。激烈的久战让两人身上的汗水都流干了,严重缺水使二人特别口渴,干得喉咙要冒烟了。此时喝水就是最好的享受,二人也不管水质是不是干净,把头埋在水里,张开嘴咕咚咕咚一阵猛喝,直到把肚子喝的涨臌臌的了才罢休。
喝够了水,吃了些随身携带的酱牛肉。用溪水洗洗脸,又休息了一会。觉得精神恢复了很多,便站起来振作精神去追赶童威、童猛。
再说童威、童猛出城之后,趁着朦胧月色,沿着官道不急不慢地走了一夜路,两人以为李俊、燕青的脚步比他们快的多,很快就会追上来,所以也没有刻意停下来去等,而是边走边等。
时至天亮,官道进入一座大山。
童威、童猛原来在梁山时,经常在这里出没,对这里的山山水水很熟悉。此时触景生情,不由得想起了在梁山时的生活,兄弟们昨日的音容笑貌又出现在眼前。
童威感慨地说:“兄弟们原来在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无拘无束,何等快活!自从招安之后。天天就是服从命令打仗、行军,没有过上一天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倒也罢了,最可恼的是送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
幸亏我们现在到太湖去了,又找到了比梁山更美丽潇洒、更富饶安全的云雾岛,逃脱了奸佞们的算计,好像又回到了旧日的时光,只是那些死去的兄弟再也活不过来了。”
童猛深有同感:“谁说不是呢,宋江哥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个招安就毁了整个梁山大业,把兄弟们的性命也收了个七七八八。
我觉得公明哥哥把自己葬在与梁山蓼儿洼酷似的楚州蓼儿洼,说明他对梁山的日子是很怀念的,对兄弟们也是很怀念的。”
“是啊,应该是这样,不然就解释不通了。他对梁山怀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却不肯葬在梁山蓼儿洼而要葬在楚州蓼儿洼,说明他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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