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笑着打圆场:“殿下,朝阳她怎么说也是你亲妹妹。
过去是不懂事,你这做兄长的,说话也别太……”
太子直接打断了老夫人的话,语气更冷硬了几分:“外祖母,别人的态度如何,都是她自己过去的行为挣来的。
怨不得旁人,是她咎由自取。”
这话已经相当难听了。
阁内的气氛瞬间有些凝滞,连琴声似乎都滞涩了一下。
林清宴皱起了眉,谢无咎也若有所思地看了太子一眼。
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能……当着人这么说她呢……”
都是原主的锅,虞朝阳对着老夫人安抚地笑了笑:“外祖母,兄长说得没错。
过去种种,确实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我以后会努力改好,让您和父皇、兄长……都放心。”
她这番“虚心受教”、甚至主动认错的姿态,大大出乎了太子的意料。
他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审量和惊疑不定。
林清宴和谢无咎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这真是那个骄纵跋扈的朝阳公主?
承恩公见状,哈哈一笑,再次举起酒杯,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好了好了,知错能改就好!
说明这次的事,是真让咱们朝阳长大了,懂事了!
来,再喝一杯,高兴点!”
众人又饮了一杯。
承恩公放下酒杯,站起身:“你们年轻人慢慢吃,慢慢聊,老夫去前面招呼一下其他宾客。”
老夫人也面露疲色,跟着起身:“我也乏了,先回去歇歇。
朝阳,你替外祖母好好招待几位殿下和公子。”
两位长辈一离场,熙光阁里顿时只剩下几个年轻人。
虞朝阳根本没把老夫人的托付放心上,都有手有脚的,她为什么要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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