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县令深夜埋伏在狗洞边,逮到一个罚半个月俸禄,每天夜里,后院都鸡飞狗跳。
后来县内混乱,接连死了好几任县令,人人自危,爹让二哥辞去差事,她也被要求老实待家中,狗洞被彻底遗忘。
狗洞还在,多年没人钻,结了好几张蜘蛛网,墙壁风化严重,洞底都是碎石粉屑。
谢微宁抬手撇去蜘蛛网,屈着身子爬进狗洞。
她假冒拳儿样貌出来,本就是想远远看爹一眼,如今不仅看到了还说上了话,该满足了。
牵扯过多,反倒适而其反。
狗洞旁立着一个人影,身子挺拔,站那半天一动不动,跟尊佛似的。
四目相对,谢微宁敛下眼眸,先开口,“祭司放心,我心中有分寸,不会扰了您的计划。”
卫澍:“随我去个地方。”
“是。”
她虽不知卫澍来青乡县的目的,但他奉皇令而来,为朝廷效力,是国事,容不下任何潜在的危险。
这件事可大可小,不是她能左右的!
两人又回到见爹爹的那条长巷,马车驶过泥地,拖了一条长印子一路朝前。
谢微宁不解,来此作甚?
疑惑时,卫澍迈步向前,拐进另一条巷子,在巷子绕了大半天,等再出巷子,面前出现一座豪华府邸,府门紧闭。
爹爹的马车停在大门前,仆从和车夫在外头焦急候着。
青乡县内的房屋大多是古朴的白墙灰瓦,错落有致,地上铺青石砖,巷子四通八达,富裕一些的人家还会额外修缮院落,整个城池在云雾、山川的衬托下美如画。
这个府邸却不同,雕龙画凤,与记忆中皇宫里宫殿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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