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了五步外的桌子,盛一碗水,递给了吴烟漱口。
“母亲,你这么照顾我,我还是没见到父亲,父亲了?”吴烟从醒来就没见到父亲,现在她都坐起来了,还是不见父亲影子,她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父亲的孩子了。
“烟儿妹妹,吴叔他还在山里,你这病还需要一味药草,他正在找了。”夜幽忆锦瞬息回到。
“啊!我已经好了啊!”吴烟两只手伸了出来,说话间硬生生的转动起末雨之气,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可刚尝试一往一蹴而就的运转套路,刚才她没有感受到一丝末雨之气,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似乎开了个惊天的玩笑。
“这不是真的,我的末雨之气呢?我明明修为还在,怎么转不起脉络力量,不该啊!”吴烟在试过三五次后,身前几人共同低头,跟失去了什么一样。
“烟儿妹妹,你放心,那样药草找到后,你又是修炼者了,可一段时间里你不能颓废,不可以伤到自己,一切等着吴叔回来再说。”夜幽忆锦抬起头面视着她说到。
“姐,你被白熊打伤了一处穴位,因为淤积而阻遏不通,你现在使用不了修炼者的力量,如同普通人一样。”吴宜也是说出了却是疲惫跪在地板上。
“烟儿,你父亲已经去想办法了,你不要急。”王秀跟着泪眼再次湿润了,几颗珠子落在衣襟上。
“唉!我还以为什么事?不就是不能用末雨之气了,不能再是那个几步爬墙的,不能打出鞭法了吗?没事,我很高兴,我还活着,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饿了。”吴烟笑了笑,不以为意的摆手说着无所谓。
“烟儿妹妹,我这就去准备。”夜幽忆锦率先离去,把喝完药的碗一起拿出去,可他知道吴烟的性子,才不是那种满不在乎,只是在母亲眼里、弟弟眼中不想他们伤心又自责。
“好,这就去准备,你等着。”王秀担心烟儿饿了许久,也几步飞快离开。
“姐,你真的饿了。”吴宜不信鬼话似的问到。
“当然,都饿得没力气打你了。”吴烟痴笑一声,她自然知道修为阻遏的坏处,可她就是要开心的活着,当然能有修为更好。
“哈哈!姐姐,不要紧的,以后弟弟保护你。”吴宜伸出手握拳,捶胸顿足到。
临近下午,雪花临飞,盖住一座又一座草房子,静悄悄的,是寂寞的人还在困守心声吧。
“忆锦哥哥,你要离开了吗?”吴烟已经可以下床了,站在院落门口,她也白衣如雪,感慨着雪怎么不在下得再大些,她好挽留他在陪她一夜,是相伴的期许,是旧人的知音。
“嗯!在这里,我很快乐,我想去看看能不能为你找到那种解决身体穴位的解法,而且,在待在这里,我怕还会影响到你的心态。”夜幽忆锦贴着小女孩耳朵说到。手轻轻摸着飘逸的雪花,为她耳鬂处抹去。
“忆锦哥哥,以前是我不对,可是你不能走啊!在陪我一阵吧,我想学习你的武术和烤鸡的技巧,我恨,没能和你比拼,可现在我明白了,你还是走吧!”吴宜热泪沁出,他知道自己没有本事,还有一点不足为道的心机,所以他想自己去学习,去努力。
“吴宜,照顾好姐姐,她现在可是病人,你不能偷懒了,那位真灵草吴叔已经去找了,我也离开了。”夜幽忆锦看着鹅鹅白雪决定一别后,独自走上了云轨弯出弯的路。
“忆锦哥哥,你慢走,烟儿会想你的。”吴烟站在雪中送着人,耐住了性子坎坷。
“忆锦哥哥,呜呜呜!”吴宜望着远远离去的背影哽咽着。
“小锦啊!慢慢去,若是有什么,伯母这里还是有一间住所,你累了就回来。”王秀往雪迹里雪足印记的背影挥手说。
“我会回来的,云轨弯。”夜幽忆锦心中默默念到,这个他没有遗憾的地方。
“母亲,你说他就这么走了,不会觉得很晚了吗?”吴宜说着哭了,一股泪在脸颊上流。
“不会,永远都不会晚的,这属于他的道路,也只有他能去,如果非要定下结局,当然只能是他。”王秀远望一眸,回神了。
“母亲,我们进屋吧,他走了,雪也大了。”吴烟说到,牵着王秀弱白的手往院门进去。
深境森林,白雪片片飞落,珠珠古树建起一座座雪岭,岩石蟾蟾如同乖巧的妖兽静静孤坐,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在雪地里,楚敏灵动眼眸里四周没有一处动静,她悄然的进入了这里。
“还真是苦差啊!那样东西能翻过这里吗?”楚敏的绒毛衣服里温暖着揣着手,没有多少露出。
“哪怕是妖兽都在沉寂吧!虽说没有真正入冬,可天很冷。”楚敏发现了一处洞穴,被盖住了半面,长长的冰锥有数只似同白净牙齿的威慑。
“抽出鞭子先探探路,免得被它偷袭了。”楚敏舞动灵蛇蜿蜒的鞭风往冰柱打去,一道沉闷响声从洞外穿进去,又是从里面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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