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你！”
残雪：“那你为什么不杀？”
幽天华：“舍不得让你就这么死了，慢慢来吧。”
残雪猜不出幽天华的打算，但她也没想着逃走，这样不知道目的地的旅途倒也不错。
寂静山林，没有一丝人烟，峰回路转，两座新坟，一坟上书“罪人烨恒之墓”，一坟上书“爱妻离素莹之墓”。幽天华见此神情凝重，伫立良久。
幽天华：“想不到这对夫妇竟然过世了，你想知道他们的故事吗？”
残雪：“不想。”
幽天华：“离素莹的父亲被人杀了，复仇的过程中她结识了烨恒，两人相爱，但最后她发现杀她父亲的人竟然就是烨恒。这个故事是我母亲讲给我的，我现在能体会到她讲完后的那一声叹息了。”
残雪：“烨恒为什么要杀离素莹的父亲？”
幽天华：“是啊，为什么要杀呢？”
两人就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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