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种人?”
不能忍。
什么意思?
陆驰野给她钱就是哪种人了?
“沈清宴,你把话说清楚!”
看姜锦书生气了,沈清宴反而不说话了,抿着嘴缩着脑袋,又一副窝囊废的模样,烂泥扶不上墙,真是越看越生气。
“你少对我儿子指指点点!”
沈母和姜芸都站了出来,姜锦书却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三个人的指责。
然而这时,一只手把她扯到自己身后,陆驰野高大的身躯把娇小的姜锦书完全护住,宽厚的肩背带来姜锦书从未体验过的安全和温暖。
陆驰野脸色肃然,帽檐下漆黑的眸子如深潭一般沉寂冰冷。
“我自己的工资,我爱给谁就给谁,不光现在的工资是姜锦书同志的,这辈子我的工资也都是她的,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跟别人无关,外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外人?这就夫妻俩了?
沈清宴的脸倏地憋的一片通红,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
他跟姜锦书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是下放牛棚也一直有书信联系,他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外人,他甚至从没考虑过,姜锦书会嫁给除自己以外的人。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驰野回头对姜锦书低声道:“你先回去,进门了我们再走。”
沈清宴皱起眉头,眼珠子死死盯着姜锦书,他以为姜锦书还会像以前一样至少对自己挥挥手说一句再见,但是没有,姜锦书扭头便回去了,似乎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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