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药液翻涌的琉璃缸吸引过去。只见那残破的头颅在浑浊液体中疯狂地晃动,仅存的脖颈肌肉痉挛般地抽搐着。
推着车的了尘反应最快,他一步上前,单手按在琉璃缸壁上,口中低诵起晦涩的经文。淡淡的金色佛光自他掌心溢出,试图安抚缸中那痛苦不堪的灵魂。
黑袍女侍们则如临大敌,迅速围拢过去,警惕地盯着缸中的异动。
焚宵也顺势抬起头,看向琉璃缸的方向,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惊愕”和“担忧”,完美地掩盖了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被打扰了“好事”的冷意和不耐烦。
凌霜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好险好险!差点就摸到了!】
【这缸里的姐妹……呃,兄弟?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虽然你看起来真的很惨……】
【不过……刚才就差一点点啊!那手感……光用眼睛看就知道一定超级棒!】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瞟回焚宵头顶那对因为刚才的动静而微微炸毛、显得更加蓬松可爱的狐耳上,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遗憾和不甘。
【毛茸茸……我的毛茸茸……】
【下次!下次一定!】
焚宵仿佛感受到了她那炽热且遗憾的目光,微微侧过脸,对着凌霜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甚至带着点安抚意味的温软笑容,头顶那对狐耳也配合地轻轻抖了抖。
【他对我笑了!他还抖耳朵!】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下次可以继续?!】
【啊啊啊这谁顶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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