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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余光瞥见湖面上飘着的书,承渊抬手,一股力量将书吸了上来。
湖水有毒,书本泡得几乎看不清字,但仔细分辨,还能看出封面是《攻击雌性精神识海》。
这本书很重要,他那里也有一本。
承渊回到住处,拿出自己的那本,上面字迹清晰。
他在书上加了一层极薄的气膜,能确保不被湖水泡坏。
之后他再到湖边,把书扔进湖里。
又看了棠西几眼,承渊去了图书馆。
祝江正在疯狂喝药水,身上穿的深蓝色凤凰图纹睡袍敞开着,肩膀露着不少咬痕,身上的珍珠装饰也没了。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祝江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睡袍,把身体遮严实,开口时语气也透着不自在:“对不起,不该让你看到。”
承渊一脸了然的苦涩,随即微微笑道:“我不是白澈,没关系。”
祝江带着些厌恶问:“白澈呢?”
“白澈已经被我赶回去了。你放心,这个月,棠西只会是你的。”
祝江捏着杯子,沉默不语。太多复杂的情绪涌上来,让他不知道说什么。
承渊早就猜到会这样,这也是他要全程跟着的原因。
除了控制计划走向,他还要开导他们,确认他们不会真的疯掉。
“目前看来,计划还算顺利。”承渊在一旁坐下,脚撑着地,“其实计划里没特别规定谁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主动提出要让她百倍品尝你的痛苦,我们都赞同。当然,你要临时变更计划,我们也没意见。”
祝江捏紧杯子,更显手足无措。
承渊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回想制定计划时,承渊负责总控,他们几个可以尽情提想法,除非特别离谱,他一般都会答应。
表面上看,他好像完全不在乎棠西的痛苦、生死,什么都不在乎。
若不是三百年前见证过承渊和棠西的事,祝江或许真会相信他这表面的平和。
“你好像挺希望我改变计划的。”祝江很怀疑他的动机。
这两天他关了监控,可承渊应该还是对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
他知道棠西在受苦,他有点舍不得了,所以他希望他心软,改变计划。
祝江挑眉,看来之前的平和,不过是没真正见证棠西的痛苦,现在,他未必还能绷得住。
换做另外几个,祝江肯定不希望他们来分棠西的关注,可对承渊,他竟渴望看到他为棠西打破这平和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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